杭天回到房間,第一時間開啟了信封,裡面是一張信紙,杭天開啟一看,字只有八個,但卻很娟秀,一看就是女人的字跡‘出門謹慎小心防範’。
‘這是提醒自己會有危險,會是誰呢。’杭天眉頭皺起,但實在想不出會是誰提醒自己。
第二天,杭天一個人準備去峨祿山,上次讓花男在車裡等了一天,杭天感覺過意不去。
路過大堂前臺的時候,杭天下意識的往前臺裡看了一眼,只見那個夏雪居然也在看杭天。杭天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走到吧檯前。
“杭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夏雪見杭天走過來,趕緊起身很客氣的問道。[
杭天手往前臺一杵,然後邪邪的一笑,說道:“昨晚你怎麼沒來?”
夏雪臉一下就紅了,看了一眼和她一起值班的『婦』女,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
杭天一擺手,說道:“沒事,今天晚上我還給你留門。”說完,杭天竟然還對夏雨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扭頭就走了。
杭天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他就喜歡看女人出糗,夏雪的單純和害羞還有尷尬等一系列的純自然表情,都讓杭天感覺很美。
‘我不會去的’當杭天走後,夏雪才小聲將要說的話說出來,只是杭天是不可能聽到的。
“哎呦!夏雪呀,你可真好命,這樣的高富帥哪裡找去啊,你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前臺裡的另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有些羨慕嫉妒的說道。
夏雪坐回椅子上,雙手很不自然的『揉』搓著工作服,然後低著頭說道:“曹姐,你別『亂』說,我沒有……”
曹姐『露』出一副妖嬈的一笑,說道:“別不好意思,曹姐是過來人了,男人女人不就是那點事嗎,曹姐跟你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剛才那個杭先生,年輕高大英俊,而且能在咱們這長住的,那也一定有錢。我看他對你有意思,你可把握住了啊。”
夏雪越聽臉越紅,剛要阻止,那個曹姐一副喋喋不休的樣子,又接著說道:“曹姐跟你說,這女人吶,也不求別的,只要能過上好日子就行了。我家那死鬼,就是沒能耐賺錢,不過卻是有一點,那就是聽話,而且一到了晚上,準保的折騰我一次……”
杭天沒想到,就自己逗弄了一下夏雪,這曹姐就能扯出這麼多來。
杭天開著車朝著綠化區行去,當杭天開到老城區的時候,看了一眼內後車鏡,譏笑一聲,然後靠在路邊停下車。
杭天走下車,走到後面十米遠左右的一輛寶來,敲了敲車門玻璃。
車搖下後,駕駛位一箇中年男子,很和氣的問道:“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杭天微微一笑,說道:“不要再跟著我了,把膠捲給我。”
那個男人還想裝糊塗,一副疑『惑』的樣子,說道:“什麼膠捲?”
其實杭天早都發現這人一直跟著他了,只是苦於一般的路邊不能停車,所以杭天才走到這偏僻一些的地方。
而杭天料定這是一個狗仔記者,因為那跟蹤的技術實在有夠爛,而且還一邊開車跟著杭天,一邊拍照。
杭天剛要說話,突然急速開來四輛車停了下來,然後從車上下來十幾個人拿著刀。其中一個人說道:“有人讓我給你捎句話,在東風市罩子放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