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黑暗的事情太多,很多都不為人知,其實只是你沒有去關注,就比如這警察局,都說是‘合法的土匪’其實是一點不差。
就比如說這剛剛警校碩士畢業的小警察,對嫌疑犯說打就打,就在他的手抬起來的時候。
咔嚓一聲,手銬開啟的聲音,杭天一把抓著年輕警察的手腕,然後眼神陰冷的說道:“在我的世界裡,手賤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想要付出這個代價嗎?”
這個年輕警察只感覺手腕一陣劇痛,被杭天陰冷的眼神一看,竟然身上莫名的一顫,愣在了那裡。
杭天的話雖然語氣平淡,但其中卻透出一種寒冷和威嚴。[
但杭天畢竟只是一個眼神,當那個年輕警察反應過來後,大喝道:“老馮,他要襲警逃脫,快點喊人。”
這年輕警察冤枉人的話,竟然還不猶豫就順口而出。那個中年警察也快速的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不過他卻沒喊人,而是一把拉住那個年輕警察,說道:“小李,你太胡鬧了。”
隨後這個中年警察,對杭天平靜的說道:“杭天先生,還是請你先放開手,我們也只是想把事情調查清楚。”
這個中年警察為什麼如此表現,那就又不得不說他們的黑暗了,純粹的欺軟怕硬。這個中年警察看到杭天的反應,馬上心裡就是一驚。因為一般的人,來到警察局可都是服服帖帖的,只有那些大有來頭的人,才會毫不把警察當回事。
這個中年警察懷疑杭天有什麼背景,那如果得罪了,他們這種小警察可是吃罪不起的,所以才會暫時的這麼客氣。
杭天鬆開了那個年輕警察的手腕,然後自己居然又把掙脫的手重新拷在了椅子上,一副隨意的樣子說道:“想問什麼,問吧。”
那個年輕的警察,可沒有中年警察那麼油滑,還是一副怒氣難消的樣子要動手,可是被中年警察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年輕警察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了座位上。
“杭天先生,請問你來東風市做什麼?”這一次是那個中年警察詢問的。
杭天直接說道:“聽說東風市有個榮興會館,我特意來看看,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
那個中年警察皺著眉,沉思了幾秒鐘,然後說道:“我想起來了,在十年前我還是片警的時候,確實有這麼一個地方,可是好像已經被拆了。”
杭天一聽這個警察知道,激動的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榮興會館被拆了之後,老闆去了哪裡,或者你知不知道老闆是誰?”
中年警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個就不知道了,當時那個地方也算是高消費,我當時只是一個小片警,接觸不到那種地方。”
啪!一聲巨大的拍桌子聲音,將那個中年警察嚇了一跳,只見那個年輕警察,站起來,一副極其憤怒的樣子,指著杭天喝道:“是我們審問你,還是你他媽的審問我們?”
這時那個中年警察才醒悟,剛才好像都是杭天一直在問問題,頓時尷尬的乾咳了一聲。
杭天一聳肩,大咧咧的說道:“你們不喜歡被問,那我就不問好了,不過這大熱天的,你火氣這麼大,小心傷肝呀。”
“你…”那個年輕警察氣的指著杭天就要說什麼,可是卻被身邊的中年警察拉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