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眉頭直接皺了起來,凝重的問道:“是哪方面又出事了?”
許智趕緊說道:“天哥,範老大來電話,說是張雅家出事了。”
杭天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然後邊穿衣服,邊問道:“張雅出了什麼事?”
許智看見杭天緊張的樣子,嘆息一聲,說道:“天哥,不是張雅出事了,是張雅的弟弟出事了,被人打的挺慘的。”
杭天疑『惑』的說道:“張雅的弟弟?”[
許智給杭天的臉盆倒上了熱水,然後說道:“叫張明,十七歲,第十五中學的學生,聽範老大說,在遊戲廳跟一個同學打了起來,被打的胳膊骨折了。”
“哦,那去看看吧。”杭天一聽不是張雅出事了,緊張之『色』消失了,淡淡的說道。
杭天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下床刷牙洗臉之後,帶著花男開車去了貧房區找範成。
“範老大,高中生居然下手這麼狠,張明的那個同學什麼來頭?”杭天見到範老大之後,直接問道。
範成此時在工地看工,已經造的跟莊稼漢似的了,雪茄也換成了普通的菸捲,點上一根吸了一口,說道:“叫鞏樊鑫,聽說他爸是個珠寶商,但具體什麼來路,什麼背景,我還不知道,今天上午剛發生的,我還沒來得及調查,就馬上給你打電話了。”
杭天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張雅他們家人,現在在家嗎?”
範成吐出一口煙霧,搖搖頭說道:“張雅和她父親,送張明去濟世醫院總院了。”
杭天趕緊上車,和花男一起去了濟世醫院總院。
濟世醫院的總院坐落在冰城市最繁華的錦榮區,規格可以說是全國最好的醫院之一,到了醫院,杭天先到諮詢處打聽了一下,然後就趕往了骨外科。
剛進入骨外科,杭天在走廊就聽到了張雅的哭聲,杭天尋著聲音走進了骨外科十六門診室。
剛一進去,就看到一張車上,躺著一個頭破血流,身上血淋淋的少年。一個醫生正在那少年身上『摸』來按去的,張雅就站在床邊,看著少年嗚嗚的哭著,而張雅的父親則坐在椅子上,也老淚縱橫的嘆息著。
杭天走到張雅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張雅的後背,張雅一愣,扭頭一看是杭天,然後竟然一下就撲到了杭天的懷裡,哭的更大聲了。
那個醫生明顯不樂意了,臉上老大的不滿,扭頭說道:“你哭的這麼大聲,不知道會打擾到我的診斷嗎?”
杭天一下就不樂意了,眼神不善的說道:“你媽死了,你哭不哭?”
那個醫生帶個眼鏡,聽了杭天的話,頓時氣的翹腳指著杭天,怒道:“你…你怎麼罵人?你是什麼人?你是病人家屬嗎?誰讓你進來的?”
杭天看了一眼張明,雙眼緊閉,但呼吸正常,明顯是被用了『藥』,然後皺著眉說道:“病人還沒做手術,你竟然就給用了鎮定劑,你還有沒有醫德?”
那個醫生臉一紅,喝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病人情緒激動,掙動的厲害,不讓他安靜下來,我怎麼確診他的情況?”
張雅這時候,抬起頭,哽咽的說道:“杭天,你別說了,醫生是為了給我弟弟驗傷。”
杭天沒有理會張雅,冷哼一聲,對那個醫生說道:“他明顯是被人毆打導致的外傷,應該馬上拍片檢查,你這樣『摸』來『摸』去就能確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