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段,這條路段,很明顯這是已經籌劃好了的。
杭天和花男坐在車裡,緊盯著前面的兩輛黑『色』商務車,很明顯,後面那四個破面包車上不會有關鍵人物。
前面兩輛黑『色』商務車當先開啟車門,然後陸續走下來十二個人,最後才走下第十三個,而這第十三個人一看就是帶頭的,頭上鋥亮沒有一點頭髮渣,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卻難掩他胸口的紋身龍頭。
這時後面的四輛麵包車也相繼走下來差不多四十人左右,這加上前面的人,杭天此時已經被五十多個人包圍了。
杭天在車裡,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然後開啟車門走了下去,花男也馬上下了車,站到杭天的身後注視著後面的四十人。[
那個帶頭的光頭面相看起來一點都不兇狠,反而很是斯文的樣子,不過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長相,那眼神中冰冷就似沒有一絲感情,而且全身有一股殺氣,這種殺氣絕對不是人在憤怒的時候散發的那種,而是殺過人的人,形之中散發的。
光頭男人看見杭天臉上還掛著笑容,眼睛微眯生硬的說道:“看來你一點都不意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杭天一聳肩,然後嘴一撇,帶點鄙視的說道:“是你的手下跟蹤技巧太差勁了,我想不發現都困難。從工地一直就跟著我,難道趙剛老大改行做狗仔隊了?”
這個光頭男正是趙剛,至於杭天為什麼會知道是趙剛,其實很簡單,劉慶給杭天看過趙剛的相片。
趙剛就似聽不出杭天在奚落他一般,還是那副生硬的語氣問道:“賭場那件事,是你做的吧,你身邊這個女人就是出錢的那個人,而且賭場又被你買下了,我也打聽到劉慶是你的人。”
杭天冷笑一聲,然後說道:“既然你都認定了,何必還來問我,今天你擺出這麼大的架勢,不會就只是磨嘴皮子吧?”
杭天的話剛落,身後那四十個人竟然齊齊從背後抽出四十公分長的鋼刀,杭天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比佩服的表情,讚許道:“這麼長的刀,你們不會是一直藏在腚眼子裡了吧?看來你們平時沒少搞啊。”
趙剛突然冷聲說道:“杭天,既然你早都發現我們了,你不可能沒有準備,還是叫你的人出來吧。”
杭天嘆息一聲,然後掃興的說道:“本來還想裝裝『逼』的,沒想到被你發現了。”杭天說完,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口中,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
十幾秒後,從後面開來六輛比亞迪,從車上下來三十二人,有手拿鋼管的,有手拿鐵鎖鏈的,還有手拿鋼刀的,正是舊鋼鐵廠許智那夥人。
但這還不算完,又過了十幾秒,從趙剛他們的身後,又開來三兩金盃車,從車上下來三十多人,都拿著不同的武器,帶頭的正是範成的手下老疤。
本來是五十多人圍著兩人,但不到一分鐘,這五十多人又被六十多人反包圍了,形勢竟然頓時倒轉。
老疤下車後,很裝『逼』的向前走了兩步,剛要說話。可突然,商務車下來的趙剛那十三個人,竟然人人一掀衣服,從腰帶上抽出一把手槍。
老疤剛張開的嘴,還沒等發出一個字,頓時閉上了。
“我聽手下說過你的身手,你帶著個女人,還能從二十多人的包圍下逃走,並且傷了十多個人,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有那個機會嗎?”趙剛陰冷的說道,然後舉起槍指著杭天。
杭天眼神凝重,臉『色』沉了下來,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