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王怡恬驚撥出聲。
爺爺?杭天一愣,看了看王怡恬,又看了看門口的老頭。
“哼!你真是氣死我了,還騙我說不是真的,那現在怎麼回事?大白天的你們就這樣,還知不知道羞恥。”白髮老頭聲音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威嚴,而且表情很是嚴厲的樣子。
杭天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陪著笑臉說道:“王爺爺,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那個她剛才不是親我的嘴,而是在咬我的嘴。”
老王頭上下打量一下杭天,然後說道:“你就是杭天吧,過兩天我會約你出來聊聊。”[
王怡恬一直都沒敢出聲,直到老王頭說完轉身走後,才一下跳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這下糟了,爺爺說什麼也都不會相信我了,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杭天看看自己破衣爛衫,又看看王怡恬,然後莫名其妙的樣子說道:“讓誰來看,也不會說這事怪我吧。想不到你那麼急『色』,想要你就說嘛,幹嘛兩次都要撕爛我的衣服呢。”
“你…哼!反正你自己看著辦,要是不跟我爺爺解釋清楚,你就等死吧。”王怡恬指著杭天,對於這個賴,感覺已經沒什麼語言能夠侮辱他了,所以乾脆不罵了。
王怡恬走後,杭天照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臉上的牙印,哀聲嘆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這一天的風波,簡直就如戲劇『性』一樣,晚上杭天緩緩的進入了夢鄉,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還說了句夢話‘你屬狗的呀…’
第二天上午,杭天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杭天一聲哼笑。
“怎麼樣曾校長,考慮的如何了?”杭天一副輕鬆的語氣說道。
曾志平有些萎靡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
這曾志平明顯還在裝糊塗,杭天冷笑一聲,說道:“我要知道我父親和你在一起科研時的所有事,還有他畢業後做了什麼。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我給你兩天時間,準備好資料,到時候我自會去取。還有貧困生基金的事,今天就給李雲答覆吧,我希望這事可以成。”
杭天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對這種老『奸』巨猾的人,絕對要給他不斷的施加壓力,不能讓他喘息。
杭天覺得也該是時候,去跟臧巧蓮談談了。
來到臧巧蓮的辦公室,杭天開門見山的說道:“臧校長,你大學畢業後的一年,你在做什麼,是否有和我父親在一起。”
臧巧蓮本來坐在辦公桌後,手中把玩著一支鋼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但一聽到杭天的問話,突然手中的鋼筆叮噹一聲掉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臧巧蓮眼神驚慌之『色』一閃即逝,然後語氣冰冷的說道。
杭天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一隻茶杯,然後冷笑的說道:“關於救世主研究所,難道你不知道嗎?”
臧巧蓮一下站起來,然後快步繞過辦公桌,走到杭天面前,慌『亂』之『色』法掩飾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