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他,悄聲問道:“有沒有時間,我想問問昨晚是什麼情況。”
王怡恬聞言,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昨晚怎麼了?”
杭天干咳一聲,沉聲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王怡恬忍住笑,說道:“好吧,我們寢室樓有個大姐頭,她想給你個下馬威,所以策劃了昨晚的事情。”
杭天一腦門子黑線,氣憤的問道:“什麼大姐頭,我得罪她了嗎,為什麼要整我。”[
王怡恬笑道:“誰叫你這麼年輕啊,這是為了讓你以後規規矩矩,安分守己。”
“那老王呢?”杭天問道。
“老王?他都是老頭了,還能幹什麼,自然被視了。”王怡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杭天聞言,低著頭嘆息一聲,就似做錯了什麼一般說道:“我終於理解了那句至理名言,原來長的帥也是一種罪過。”
“呵呵…你就繼續在這臭美吧,我上課去了。”王怡恬說完便轉身走出了大門。
杭天回到值班房,不由得責怪起自己來,為什麼面對女人的時候,自己就那麼溫柔呢,為什麼就做不到辣手摧花,看來只能怪自己了,長得帥,又是一個極品好男人,所以只能忍受被女人欺負的命運了。
杭天想到王怡恬說的大姐頭,會是誰呢?杭天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昨晚堵在電梯口的‘女版豬剛鬣’。
那魁梧的身材,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杭天認為極有可能是她。杭天這個鬱悶啊,要是個美女,那杭天還能接受,可一個堪比豬剛鬣的女人,居然為了防備自己,導演了昨晚那場戲。
“恥辱啊!一個堪比豬剛鬣的女人,居然會怕我對她有何企圖,天吶,恥辱啊!”杭天不由得雙拳握緊,悲呼說道。
杭天深吸口氣,只能忍了,女人是一種每個月流血幾天依舊不死的物種,誰能惹得起。
鎖上女寢室大門,杭天來到學府的圖書館,開始翻查各種科學書籍,但很失望的,沒有任何一本書裡,會有‘重生’的說法。
而醫學的書籍裡,也沒有任何一例,與杭天的情況相同的病例,這讓杭天比的沮喪,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才能瞭解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
杭天回到值班室,渾渾噩噩的就過了這一天,晚上他也沒去查寢,杭天最主要的目的,解開他的重生之謎,卻毫頭緒和線索,這讓他現在心想其它,他來這裡只是生活所迫,混口飯吃的,既然這些女學生,不希望杭天進入,那他何必枉做小人呢。
然而杭天想安靜,卻有人不讓他安靜。
‘李娜…李娜…’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
杭天被突然的喊叫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走進來一個男人,杭天都沒注意,可見他現在心情有多差。
“誰他媽在這鬼叫鬼叫的。”心情極遭的杭天開值班室的門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