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瘋狗的求饒,杭天似沒有聽到一般,一副目瞪口呆樣,而且大褲衩裡,似有什麼東西在動,只兩秒的時間,褲衩前端就變成了雨傘一般。
杭天為什麼會這樣,那全因床上愣神的杜梅,此時杜梅完全是全『裸』的模樣,只有一個小內褲掛在雙腿的腿彎處。
進來的時候,杜梅的身體也是這個姿勢,只是瘋狗那時站在床邊,將杜梅重要的部位都擋住了,而現在瘋狗是半爬在地上的,那杜梅的身體便『露』在了杭天的眼中。
要說這杜梅的長相,秀麗中不缺嫵媚,還有三十幾歲的熟女氣質,全身面板白質,最重要的是她丈夫死的早,她沒生過孩子,那一對雪峰仍然挺拔,峰上一點殷紅如櫻桃一般。
腰身纖細腹贅肉,向下一個誇張的弧度,三角形的黑草地,居然整齊富有光澤,極度誘『惑』讓人渴望草中真容。[
杭天心中暗道一聲‘可惜,兩腿併攏看不到仙人洞的真容。’
杜梅愣神,是因為在絕望之時,突然闖進來一個人,讓自己看到了一絲希望,然而當看見進來的,是一直不被自己正眼相看膽小能的小賴,杜梅又意識到希望破滅了。可結果又急轉直上,這個小賴居然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三個流氓打翻在地。
這一度的心裡重大反差變化,讓杜梅根本沒反應過來,也許是不敢相信,才讓杜梅處在愣神的狀態,可是當她看到杭天的目光,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是全身一絲不掛的。
杜梅驚叫一聲,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全身蓋的嚴嚴實實,然後縮在角落眼神慌『亂』的看著杭天,那速度之快,就連杭天恐怕都自愧不如了。
說起繁瑣,其實這一切都只發生在幾秒鐘內,抱著杭天的腳求饒的瘋狗,聽到杜梅的驚叫,不由得抬頭一看,正好看見杭天大褲衩雨傘般的狀態,而且還很有規律的一顫一顫的。
瘋狗突然感覺一陣噁心,口中結巴的說道:“天…天哥?”
此時杭天又感到了頭痛,一腳踢在瘋狗的胸口,將瘋狗凌空踢起摔在了一邊,大喝道:“你媽的給我閉嘴。”
杭天趕緊轉頭,轉換思想,心中苦悶道‘這到底是什麼病啊,『奶』『奶』的簡直是要我的命啊。’
“咳…咳…天…天哥。”趴在一邊的瘋狗,捂著胸口忍不住咳嗽的說道。
杭天轉頭看著瘋狗冷笑道:“就拿你解解我的苦悶。”
瘋狗聞言,不由得想到杭天褲衩內那憤怒的小兄弟,驚恐的說道:“天哥,不要啊,我…我今天沒有大便啊。”
寂靜的深夜,杜梅家裡傳出發自內心深處的悽慘嚎叫聲,汪汪汪的狗叫聲,仿似在附和這起伏不絕的慘叫。
一個小時後,從杜梅的家中走出三個人,小刀和耗子一左一右架著中間的瘋狗,瘋狗臉『色』慘白,身上的t恤被汗完全打溼,緊貼在身上,最噁心的是他溼漉漉的褲子,每走一步都湧出一股腥臭味。
其實杭天並沒打瘋狗,也沒像瘋狗想的那麼齷齪爆他的菊,杭天只是將瘋狗擺成了十八般模樣,每一樣都是人體的極限,既不會對瘋狗造成肉體的傷害,還可以讓瘋狗能夠很好的體會到杭天的手段。
奇異的場面,一個全身一絲不掛,被被子包裹嚴實的女人,驚恐的盯著剛剛將她救出水火的男人。
“你…你真的是小杭嗎?”杜梅眼神複雜的問道。
杭天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臉說道:“莫非我比昨天更帥了?不可能啊,我已經是最帥了,不可能更帥了,我已經帥到人類的極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