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什麼意思?我們姐妹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蘇姍姍心裡沒底了,眉心凝起,握緊了拳頭,她想給蘇暖一個狠狠的耳光,推開這個賤人,可當著眾人的面,尤其是宗政澤的面,她什麼都不能做。
“什麼意思?姍姍,姐姐沒什麼意思,只是隨口聊聊,做小三,假懷孕,自己設計打掉孩子的事情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出來的,你說呢?”蘇暖嘆了口氣,“女人啊還是乾淨有點兒好,壞事做多了再漂亮的衣服都掩蓋不了,姍姍,跟著澤這麼久了還沒學會穩重?不管多著急都不要拉著別人做墊背,會被人嫉恨的。”
說完她平靜看向離得不遠的宗政澤,點了點頭,“澤,你來了?”那語氣,完全是嬸嬸對侄子的問候。
蘇姍姍頓時變了臉色,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好似石化了一般,俏麗的小臉緊繃著,拳頭微微有些顫抖。
“做小三?難道傳言是真的?還假懷孕,對了,聽說前段時間蘇姍姍懷孕了,後來掉了,原來是真的,自己弄掉的,不會吧,這麼狠心?”有人低聲說道。
“小三的女兒就是沒教養,沒看到剛才叫自己姐姐的語氣嗎?不單單是姐姐呢?按照宗政家的輩分,應該叫嬸嬸。”
“是啊,竟然把我們都拉上了,太不像話了,說的好像所有人都像她那樣有心機呢。”
……
指責的目光指向了蘇姍姍,責備的聲音毫無掩飾。
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唇微微顫抖著,半晌才平靜下來,委屈的淚水逐漸蓄滿了眼眶,打著轉落了下來,“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是姐姐,不能這樣血口噴人,在家裡對我頤指氣使也就罷了,現在是在公眾場所,大家知道我們姐妹有矛盾不是有損蘇家的名聲嗎?”
噢?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半信半疑了。
“血口噴人?呵呵。”蘇暖笑了,抬頭向著周圍看去,好似自言自語說道,“我剛才來的時候還看到劉躍銘的太太呢,聽說她前段時間買了一件貂皮大衣,價格不菲呢。”
“這……”蘇姍姍臉色一變,眼淚瞬間收起,驚異的看著她,彷彿看著黑臉判官,恐懼,將信將疑,忐忑……充斥了她的神色。
“可能先進去了,暖暖,你找她啊,我去叫她?”沈初夏看出端倪,主動請纓故意大聲說道,衝著蘇姍姍挑眉。
“我……澤,我好像有些頭暈,姐,剛才是我言語不周,心情太急切了,你是姐姐,不會和我一般見識的,對嗎?”蘇姍姍簡直要氣暈了,卻不得不低頭道歉,盯著地面的眼睛裡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賤人賤人賤人,今晚一定不會放過你,好,就先讓你得意一會兒,死前得意一陣子,不久你就會去見你那個冤死鬼的媽。
“姍姍,我怎麼能怪你呢?我的那點兒見識早就被你磨平了。我們還是好姐妹呢。”蘇暖眯起眼睛,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眼底透出的冷讓人不寒而慄。
蘇姍姍,她蘇暖不再是那個只知道硬來的倔脾氣,她要讓眼前的女人一點點下地獄。
“呵呵,看著你們姐妹和好我也就寬心了,暖暖啊,你是姐姐,還真不愧有姐姐的態度,我喜歡,不過,在場的各位,恐怕今晚最會穿,最得體的就是蘇暖了,大家知道她脖子上的這款項鍊有什麼來歷嗎?”雲姨在一旁看著,此時才站出來笑意盈盈的問道。
來歷?一句話再次引起了大家的興致,全都看向了蘇暖脖間的項鍊,看似平淡有什麼特殊的嗎?
蘇暖皺眉,看向雲姨,“雲姨,難道有什麼故事?”她不懂珠寶,只知道挺簡單精緻的,既然宗政聿讓她戴著,她就順從了。
“那當然,這條項鍊來自漢代,稀少的藍玉,現在應該叫做青金石吧,漢代時僅有的一條,雕刻之後與血玉鑲嵌在一起,被獻給了漢武帝,漢武帝當時最寵愛的妃子是趙飛燕,這條項鍊就是當年趙飛燕最喜愛的項鍊,聽說她一身素白裙單單戴著這一件首飾舞蹈,若驚鴻飛掠呢。”
雲姨嚮往的敘述著,對這段歷史頗為了解。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看來價格一定驚人了?”
“我說呢,宗政聿的妻子怎麼能簡簡單單就出席慈善捐助會呢?原來是另有玄機啊。”
“戴著如此貴重的項鍊卻不張揚不驕傲,蘇家大小姐有修養啊,和妹妹的膚淺相比,一下子就顯出來了。”
……
蘇暖聽著,不由握緊了項鍊墜,目光搜尋著整個大廳,與不遠處的宗政聿的眸光相撞,她精神一震。他什麼意思?
“雲姨,這條項鍊價格多少啊?”沈初夏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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