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錦暉看著柳溪元那意味深長的笑,一怔:“你還真寫話本?”
柳溪元斂眸,飲一口酒,問:“您今日來,就是為了打聽學生怎麼賺錢的嗎?”
對於柳溪這明顯轉移話題的話,鍾錦暉撇了撇嘴,刮他一眼:“不想說就直說,非得搞點兒彎彎繞繞。真搞不明白,你小子到底在想什麼。”
柳溪元沒有應答。
鍾錦暉見自己說半天,這人一點兒不來氣,也只得是搖頭,將此事揭過:“罷,罷,罷。你的事兒你自己心裡有數,我操心個什麼勁兒?”
抱怨一句,鍾錦暉一仰脖飲盡杯中酒,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磕,一臉苦大仇深地跟柳溪元說起今日的來意。
“聖上不是想讓西戎皇子和西戎公主進國子監,跟郡王、郡主們一同學習,加深一下感情,順便交流學習嗎?”
鍾錦暉攥著酒瓶子抱怨,“國子監那是培養棟樑的地方,放敵國皇室進去跟學子們培養感情,真培養出來感情,棟樑跟著人跑了,我看到時候有些人哭都沒地兒哭去。”
“即是為國盡忠的棟樑,不能經受住誘惑和考驗,這樣的人就算有才,留著也是害群之馬。還不如早早舍了,免得日後其身居高位,卻被人策反,帶來無窮後患。”
柳溪元淡淡地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鍾錦暉支楞起來,肯定了柳溪元的話,同時把自己的想法也跟柳溪元提了,“所以我就想著,反正安排西戎公主和西戎皇子進國子監要花一筆錢,之後年末考校國子監學子的品性還得花一筆錢。那為什麼不將兩件事合在一起給辦了?這樣還能少花點兒錢。”
柳溪元點頭:“這事兒可行。”
說罷,卻又笑鍾錦暉,“只是您怎麼突然跟徐老一樣,將錢財看得這麼緊了?你不是一向秉持著‘錢乃身外之物,及時行樂才是人生大事’的準則?”
鍾錦暉癟嘴:“我倒是不在乎錢,但是管錢的是老徐啊。”
“他這天天唸叨著國庫沒錢的,想從他手裡扣錢,就跟要他命一樣。我是不在乎錢,但我怕麻煩啊!跟老徐要錢就是最麻煩的事兒。”
鍾錦暉將自己想偷懶這事兒說得是理直氣壯,“更何況,兩件事一起辦了,那不就省事兒了嘛!”
一轉眼,鍾錦暉見柳溪元自個兒在那兒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你小子別光笑,快幫我想想這事兒怎麼整最省事兒、省錢?”
柳溪元斂住笑,道:“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但要說省錢……只要事後能拿回來,那確實是省錢的。”
“咱兩你賣什麼官司?趕緊說。”
鍾錦暉對柳溪元說話喜歡吊人胃口的習慣很不滿,心道這小子不愧是寫話本兒賺錢的,這吊人胃口的話那是張口就來。
賊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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