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兵卒正疑惑著,卻見只是被挑飛了長劍的羌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佝僂著腰背,捂著喉嚨和胸膛,一副窒息之相。
“你……你對孤做了什麼?”
羌立喘息著質問,只是幾個字,就好像耗盡了力氣一般,額上汗都下來了。
“鬼毛針。”
紅妝冷眼瞧著跪倒在地,痛苦不堪的羌立,難得地開口解釋,“入體不見。順經脈行至五臟六腑,處處針扎。你運氣不錯,發作得還挺慢。但,只要進了心脈,就是遲早的事。”
“你……惡毒!”
羌立咬著牙咒罵,卻又是悶哼一聲,滾地抓撓起來。
鬼毛針
他怎麼也想不到,真就有人不怕死,敢冒著沾染上劇毒痛苦而亡的風險,殺進皇庭中來!
慌忙之中,羌立連忙鑽入密道,就想要跑。
卻聽殿門“嘭”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一柄長劍倏地飛過來,扎進羌立眼前的木柱之上。
羌立大驚,連忙拔劍轉身,就見一全身裹纏得只剩下一雙眼睛的人,赤手空拳朝自己殺來。
羌立目光一狠,揮劍砍去。
卻不想對面那人卻是虛晃一招,倏然避過長劍,空無一物的手中,忽地寒光一現,就有什麼東西越過長劍,扎進了羌立脖頸。
羌立只覺得脖頸像被螞蟻咬了一口,下意識抬手摸,卻什麼也沒摸見,只有些微的血,像是被蹭破了皮。
“虛張聲勢!”
羌立喝一聲,再次揮劍攻來。
紅妝卻並不同他交鋒,朝後一伸手,接過戰友扔過來的長劍,再次欺身而上。
只是眨眼的交鋒,羌立就敗下陣來,手中劍再揮不動,被紅妝一劍挑飛。
但紅妝卻沒有趁勝追擊,反而退後了幾步,跟羌立拉開了距離。
身後兵卒正疑惑著,卻見只是被挑飛了長劍的羌立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佝僂著腰背,捂著喉嚨和胸膛,一副窒息之相。
“你……你對孤做了什麼?”
羌立喘息著質問,只是幾個字,就好像耗盡了力氣一般,額上汗都下來了。
“鬼毛針。”
紅妝冷眼瞧著跪倒在地,痛苦不堪的羌立,難得地開口解釋,“入體不見。順經脈行至五臟六腑,處處針扎。你運氣不錯,發作得還挺慢。但,只要進了心脈,就是遲早的事。”
“你……惡毒!”
羌立咬著牙咒罵,卻又是悶哼一聲,滾地抓撓起來。
鬼毛針
“鬼毛針。”
紅妝冷眼瞧著跪倒在地,痛苦不堪的羌立,難得地開口解釋,“入體不見。順經脈行至五臟六腑,處處針扎。你運氣不錯,發作得還挺慢。但,只要進了心脈,就是遲早的事。”
“你……惡毒!”
羌立咬著牙咒罵,卻又是悶哼一聲,滾地抓撓起來。
鬼毛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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