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們甚至可以給周邊的小傢伙們,一點兒湯喝。
又或者,直接讓小傢伙們上前面賣命,他在後方緊盯形勢,對頭就打,不對就撤,穩賺不賠。
這就是武安的局勢,自前朝起就擺在武安眼前的爛攤子。
前有惡狼,後無援兵。
不用指望大梁會顧及著唇亡齒寒,支援武安同西戎對戰。
那同接受西戎奴役,放他們入境去同大梁開戰事一樣的道理。
最後遭殃的,都只有武安一個。
武安要在兩大巨頭間存活,只有將自己變得足夠硬,讓他們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又或者,成為他們不能覬覦的龐然大物。
既然他們可以覬覦武安領土,那武安,又為什麼非得忍氣吞聲地只守不攻?
羌國視武安為肥肉,心急火燎地想將其端上餐桌,為此傍上了西戎,勾搭上了溫哲茂,打得一手好算盤,卻沒想過武安這肥肉,也是燙嘴的。
“雞肋,雖食之無味,但丟了也著實可惜。”
晏清瞧著疆域圖上,不過武安三分之一國土,又與武安緊密相連的羌國,忽地勾了唇角,“自古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子,哪有蝦子蹦躂得歡的?”
瞧見晏清眼中的冷意,孟舒瀾卻亦是笑了開去:“大抵是覺著身後跟著大魚,覺得自己當了誘餌,還能跟著揀點渣滓。卻不想,河豚雖小,帶刺且毒;黑魚雖大,卻對河豚無以下嘴。倒是蝦子,挺合口味。”
四目相對,皆在對方眼中瞧見了昂揚的戰意。
“這件事且先不往上報。”
孟舒瀾還記得晏清所說的,那曾藏在溫哲茂背後的人,“我會盡快同端王取得聯絡,由他主持南疆大局,藉助他手下東疆兵力,以及收束起來的南疆兵卒,在整個西南邊境,佈置好撈蝦的兜子。”
晏清想了片刻,雖覺得此事不上報皇帝有些不妥,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到時候上面怪下來,也不過是一句形勢所逼的事。
只是武安糧食本就歉收,國庫大半銀錢皆用於漳懷水患的賑災重建,真要起大戰,軍糧、軍餉,皆要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糧餉的事不用擔心。”
見方才還躊躇滿志的晏清皺眉,跟了她多年的孟舒瀾立時就明白她在操心什麼,“這些年父王同母妃在大梁,也並非就是純粹的遊山玩水。況且武安若是倒了,對大梁也沒什麼好處,不能借兵,借點糧餉,應該還是不難。”
孟舒瀾說得輕鬆寫意,但這其中的難處,晏清就算沒有親歷,也曾在史書上見過。
但再難,也只能去做。
“需要什麼助力盡管開口。”
晏清道,“康叔周遊列國行商,手下人脈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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