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通天問道:“我確實姓侯,你待怎的?”
何公子面容嚴肅,態度懇切道:“家父與貴幫主多少有些交情,家師也是陽山郡的頭面人物,咱們若是起了摩擦雙方師長面子上都不好看,咱們不妨就此打住,各退一步,在下也承侯兄的情,怎樣?”
白公子急聲道:“他就是侯通天徒弟又怎麼?咱們的面子……何兄你這是……?”
“宏景賢弟不要衝動,為兄先盤盤道,若他當真是侯青英,咱們也不便得罪。”何公子拉著白公子低聲說完,待他氣息平靜了才看著侯通天道,“方才在下所說侯兄意下如何?”
侯通天輕輕一笑道:“叫我侯兄,你還不配!”
何公子胸口一悶,眯著眼道:“那你是當真不願善了了?”
“原本你們冒犯老侯,我只當是少年無知,本想放你等一馬……”伸手捏開一顆花生,侯通天邊吃邊說道,“可是你們言語無禮,侮辱老侯,我卻饒不得你們!”
“既然如此,還請劃下道來吧!”何公子拱手道。
嚴老闆見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一出手就打倒了自己的六個手下,現在看樣子又要和何公子在這戲樓大打出手,看了看周圍的觀眾全都圍著看,除了那個叫好的老頭都也無心聽戲,嚴老闆生怕毀了自家的生意,上前一步,對侯通天說道:“何公子是郡府長史家的公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朋友你要是不想給黃龍幫找麻煩就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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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臺上正演到好處,見下面亂了起來,沒人看戲都湧向一處,連老闆也在,就都停下了,牛希亮本來聽得興高采烈,正等著血魔老祖出場和雲東來大戰,卻見都不演了,頓時大怒,從凳子上跳下來,看了看何公子等人和圍觀眾人,有心辱罵,但是見他們人多就心中膽怯,反而對著侯通天破口大罵道:“猴崽子!你是個忤逆的東西!連老子也不照應,讓這幫龜兒子攪和老夫聽戲,還不快把他們趕走?”
“老東西就敢跟我起勁!”侯通天罵罵咧咧的起身,道,“我乃黃龍幫幫主侯通天,本不想懲治你們這幫小輩,不料你們步步緊逼,出言不遜,老侯只能替你們老子管教管教了!”
何公子數月前就聽師父說侯通天奸詐殘忍,不是善類,而且拳法了得,雖然年歲不大卻是陽山郡數一數二的高手,早就心中暗怕,聞言吃了一驚,問道:“你……你是侯通天?”
白公子幾人也嚇得後背冒汗,他們雖說嘴上厲害,可是對侯通天和黃龍幫一直是畏懼不已,只因侯通天被傳為陽山郡第一高手,又是郡城許多大人物的朋友,所在層次已經遠超己等。
嚴老闆卻好似渾不在意,拱手道:“原來是侯幫主當面,你是江湖中人,還是收斂一些吧,在座的都是衙門的官人,小心……”
嚴老闆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倒飛出去,只有何公子看清楚了是侯通天一腳踢中嚴老闆前胸,將他踢飛了。
倒飛出七八米,砸壞兩張桌子,又在地上滾了兩圈,嚴老闆才停下,顫巍巍抬起頭,吐出七八個牙齒,狠毒的看著侯通天罵道:“我妹夫是郡城司馬,你敢打我,我讓我妹夫把你抓起來……打死你!”
侯通天好似沒有聽到,又敲了敲桌子,只見一盤龍鬚酥突然彈到半空,而後盤中十幾枚龍鬚酥驟然飛出,打在孫景、孫皓、胡公子、劉公子和白公子面門。
龍鬚酥只是麥芽糖和糯米粉所制,綿軟酥鬆,可是砸在幾人臉上卻比石頭還硬,胡公子、劉公子兩人沒有說話,只有一枚龍鬚酥打中鼻樑,兩人都是感覺鼻樑一疼,而後腦袋一懵,之後就是頭昏眼花,眼鼻發酸,流著鼻血癱倒下來。
孫景、孫皓兩兄弟和白公子卻沒有這般便宜,侯通天暗恨他們出言不遜,就多有“照顧”,每人三枚“暗器”,結果三人有心躲閃卻仍被三枚龍鬚酥打中臉面,搞得滿臉白糖白麵,眼冒金星,栽倒在地,接著眼耳口鼻都溢位了一道鮮血,在白撲撲的臉上衝出幾道紅河。
只有何公子功夫不錯,見到四枚白色暗器飛來,也不躲閃,直接出手將暗器拍碎,接過龍鬚酥炸開,一團白粉搞得自己灰頭土臉,好生狼狽。
何公子剛驅散粉霧,就覺面前一陣風聲,心中一凜,出手去擋時,忽然肋下一麻,渾身就失去控制,面目朝下的栽倒在地,鼻樑一陣劇痛,好像骨頭都被摔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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