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因為冰球園子,冰球聯賽,水溶竟然屈尊親臨,可謂是給了賈珍這個主人天大的面子。
在這樣的榮耀面前,一場比賽的輸贏,能算得了什麼?
賈珍雖然生性放浪,但是作為賈府的現任族長,見識還是不淺的,在與北靜郡王府這樣現如今的賈府,難以企及的頂級權貴交往之中,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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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連這點分寸都沒有,賈府在京城之內,也支撐不到今天。
時至三月,冬去春來,積雪已經開始融化,冰場也難在維持了,這個時候結束冰球聯賽,正是時候。
再晚一些,冰化為水,冰球就要變成水球了。
一場匯聚了大半京中權貴的盛會,圓滿落下帷幕,賈珍作為主人家,也自心滿意足。
對薛蟠這個始作俑者,自然多有感激,再三強調,要薛蟠留下來,等眾人散去之後,兄弟幾個一起喝酒慶賀。
薛蟠不好推拒,便留到了最後。
等賈珍、賈璉親自送走了一干權貴,帶著渾身的疲倦,和滿心的歡喜,返身回來,癱坐在交椅上,對薛蟠說道,“文龍,我們這個冬天能多了這些趣味,還要多謝你呀。”
薛蟠笑著擺手道,“珍大哥,此事再也休提。”
賈珍笑著說道,“好好好,你我兄弟,本就不該這麼客套。”
賈璉也笑著說道,“文龍的心思,本就不在這些閒事上,先是忙於衙門事務,近日又忙著定親,哪像我們,整日無所事事,只圖玩樂。”
賈珍哈哈笑道,“文龍議親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小子倒是好眼力,竟然看上了雲妹妹,雲妹妹可是老太太從小撫養長大的,老太太常說,雲妹妹的脾性人品與她最像,在我們一干兄弟姐妹中都是首屈一指的,能娶她進門,文龍你就偷著樂吧。”
賈璉笑著說道,“雲妹妹自幼在府中長大,對我們來說,和迎春、探春、惜春她們沒什麼兩樣,文龍能與她結親,咱們也算是親上加親,是一樁大好事。”
賈珍笑道,“這樣的好事,文龍可不能忘了請我們喝酒。”
薛蟠笑道,“我上一次便說要請客做東,現在便兩次合一回,一起請了算了。”
賈珍哈哈笑道,“這可不成!上次欠的是上次,這次是這次的,怎麼能混作一談?正好此間事了,我們都有空了,可要多吃你幾回東道。”
賈璉笑著說道,“文龍家的商號如今做著好大生意,還能缺了幾次東道的錢?”
薛蟠笑道,“咱們兄弟,談錢就遠了,在一起喝酒,關鍵是要有趣有味,正好我城東府上,這些時日準備了一些新鮮玩意兒,正要請兩位兄長去品鑑品鑑。”
賈珍、賈璉被勾起興致,於是立即定下了日子。
次日,薛蟠手持名帖,來到鄧浩然的私宅。
鄧浩然如今雖然做著正三品的順天府尹,但因為不是京城人士,所以在京中,並沒有置辦產業,這處私宅只是一座三進的院子,還是租的。
薛蟠到了府門前下馬,讓跟著的小廝招財送上自己的名帖,鄧宅的下人手持名帖進去通稟,不一會兒,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跟著下人迎出來,對薛蟠說道,“薛世兄,伯父有請。”
薛蟠和青年互通了姓名,原來這青年名叫鄧森,乃是鄧浩然的侄子,如今被鄧浩然帶在身邊,料理家中庶務。
薛蟠便叫了一聲“鄧世兄”,跟著他進府。
薛蟠被鄧森帶到鄧浩然的書房,薛蟠進門之後,搶先拱手見禮道,“小官冒昧來訪,有所打擾,還望鄧大人勿怪。”
鄧浩然擺手說道,“這是在家中,老夫託大,叫你一聲賢侄,不用太過拘禮,請坐看茶。”
薛蟠便順杆爬道,“那小侄就斗膽,稱大人一聲世伯。”
鄧浩然說道,“我聽聞,前幾日西山煤炭發生了一些變故,如今如何了?”
薛蟠回道,“確有其事,是一處窯口因積雪融化,滲水嚴重,導致塌方,正在井下采煤的二十幾位礦工,皆被坍塌的土石方堵塞住來路,困在井中,生死不知。
“小侄聞訊,立即前往西山,親自坐鎮,組織人力物力救援,經過五天五夜不眠不休的挖掘,終於挖通了塌方,得到礦工仍然活著的訊息。
“最終,只有兩名礦工,在這場事故中身故,其他礦工都被救了出來,身死的礦工,給予了重金撫卹,家人也被妥善安置好了。
“經此一事,原本從逃荒災民中招募的礦工,感受到煤務提舉司對他們的關懷愛護,很多人選擇留下來,小侄正要去找大興縣,為留下的災民辦理戶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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