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擺手說道,“小弟只是提了一個建議,事情都是珍大哥做的,銀子也是珍大哥花的,小弟哪敢居功?不過小弟近來衙門沒什麼大事,空閒時候倒是多了些,要是園子建成了,定然會經常叨擾的。”
賈珍說道,“我聽文龍方才跟蓉兒說,園子要圍著冰場賽道,四面建設玻璃暖房,這個玻璃就用得多了,府裡一時間沒有那麼多現銀,不如文龍也參一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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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搖手說道,“玻璃的事情,珍大哥不用費心,小弟會安排好的,府中一時沒有現銀,賬就先掛著,難道小弟還怕珍大哥會賴賬不成?參股就不必了,珍大哥結交的都是京中勳貴將門,小弟小小官職,摻和在裡面不像樣——鏈二哥倒是可以參一股。”
賈璉搖頭說道,“我也沒錢,蜂窩煤、玻璃窗掙的錢,都是我家那位掌握著,我是一分一毫也沒見著。”
賈珍說道,“本來這話不應該我這個做大伯的說,二奶奶對銀子確實看得太重了,掉進錢眼兒裡了一般,寧可給她孃家兄長分潤利益,偏偏防著你,這種事情要是擱在我身上,我可受不得這個氣,早就鬧開了。
“文龍,我知道二奶奶是你表姐,說這些話也沒揹著你,讓你見笑了。”
薛蟠笑著說道,“我看鳳姐姐和鏈二哥,倒是頗為錦瑟和諧,舉桉齊眉呢。”
賈璉搖頭苦笑道,“今日既然說到這裡,我也不怕你們笑話了,什麼‘舉桉齊眉’,那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她自嫁給我,先把我房中的丫鬟尋了不是攆出去,連自己陪嫁過來的丫鬟,也都防著不讓我沾身,好不容易給平兒開了臉,也是左防右攔的,輕易沾碰不得,我也憋了一肚子呢。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二太太的孃家侄女,又慣能在老太太面前賣乖取巧,哄老太太開心,我早就鬧開了。”
說著,鬱悶地把盞中熱酒一飲而下,吐出一口酒氣。
賈璉好似喝醉了,又端起一杯酒,對薛蟠說道,“文龍老弟,你記著哥哥的話,娶妻娶賢,千萬不能娶那種嫉妒心重的,不然未來有你受的。”
薛蟠只能陪著乾笑,端起酒杯與賈璉碰了一下。
賈珍笑著說道,“今日你我兄弟閒話,說這些做什麼!怪我怪我,不該起這個頭,我自罰三杯。”
和賈珍、賈璉喝了一頓酒,薛蟠搭進去好幾雙冰鞋,又幫著賈珍,先在會芳園東側的箭道上,製成一個冰場賽道,讓賈珍從府中僕從小廝中挑選身體協調性好的,在這裡學習滑冰。
賈珍、賈璉,乃至賈蓉、賈薔,看到小廝穿著冰鞋,在冰場上來往縱橫,甚是快意,也耐不住技癢,也穿上冰鞋來體驗在冰面上疾馳如風的感覺,少不得摔幾個大馬哈。
賈蓉很快就在城西北邊城牆邊上,找到了一處荒廢的舊園,請賈珍、薛蟠看過,花了幾千兩銀子買了下來,把裡面原有的亭臺樓閣,全部拆除,地面因為下了幾場雪,土被凍結實了,不好平整,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要在上面澆灌冰場。
又從薛家商號那裡佘借了幾十車的玻璃,圍著冰場,搭建了大大小小十來個玻璃暖房。
整個改造工程下來,足用了一個來月的時間。
直到進入臘月,這處園子才被初步改造好,可以開門迎客了。
賈珍遵照前言,第一個請薛蟠來賞鑑新園,請了賈璉作陪,賈蓉、賈薔在一旁伺候。
這一日,天氣難得晴好,賈珍、賈璉、薛蟠、賈蓉、賈薔幾人坐在玻璃暖房裡,面前擺著酒宴,外邊的冰場上,幾人各自訓練的小廝,穿著冰鞋,正在賽道上來回穿梭,一邊熱身一邊適應賽道。
不一時,小廝們準備好了,在裁判的指示下,在賽道的起點處排成一排,屏氣凝神,等候裁判的起跑指令。
賈珍、賈璉等人,也都放下手中酒杯,伸著脖子,注視著賽道上的動靜。
只見裁判一聲令下,幾名小廝登時甩開膀子,齜牙咧嘴,在賽道上競相追逐,你追我趕。
賈珍等人看著賽道上激烈的競爭,情緒不知覺間也高漲起來,年紀比較小的賈薔,甚至叫出聲來,來給賽道上自己的人加油鼓勁兒。
外邊的冰場賽道,一圈是二百米,這次測試賽,比的中長距離的一千米。
參加比賽的小廝們,雖然是從幾十上百人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但是練習滑冰,畢竟才一二十天,才剛掌握一些入門的技巧,在如此激烈的比賽中,難免忙中出錯,你推了我,我撞了他,摔倒是常有的事兒,比賽過程非常之不順暢。
但是,依然讓賈珍幾人看得情緒高漲,暢懷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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