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點心裡話,很短:現在最新追訂只有四個了,就算作者可以用愛發電,但也得有讀者看不是,如果一個讀者都沒有了的話,我發電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如果有看盜版的兄弟,還是儘量支援下作者吧,我實在太難了……)
雖然張洛覺得現在已經沒有繼續裝傻的必要,但既然董卓樂意這麼做,張洛當然也沒興趣阻撓。
等董卓傻里傻氣的胡說過後,劉伶馬上道:
“董先生可真會開玩笑!”
緊接著幾個人有的沒的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閒話,直到張洛和董卓將劉伶送來的茶點徹底消滅後,劉伶才終於忍不住切入主題道:
“其實,我這次來除了想問問二位休息的怎麼樣,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對二位講。”
就著潔白順滑的絲巾擦了擦嘴巴,張洛爽快地回道:
“劉先生有什麼事儘管直言就好,只要是我兄弟兩個力所能及的,二話不說,一定會給您辦到!”
別看張洛胸脯拍得砰砰響,但他這話究竟有幾分真誠幾分客套,在場的幾個人心裡都清楚得很。
而且據張洛推測,劉伶要說的事多半還和與“主人”的會面有關,所以他才敢給對方開這個空頭支票。
見張洛說得信誓旦旦,旁邊的董卓也不甘示弱,他漲紅了臉,瞥了瞥張洛,有瞅了瞅劉伶,然後拍著胸脯叫道:
“俺也一樣!”
兩人的熱絡態度倒把劉伶虎得一愣一愣的,他離席而立,受寵若驚地一揖到地,感佩涕零地道:
“難得二位尊客如此赤誠待我,這讓小人何以為報,何以為報?”
說著劉伶眼圈一紅,還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兒來。
不過此時劉伶心裡想的可跟他表面上做的完全不一樣。
“好小子,年紀不大,厚臉皮的功夫就練得如此純熟,要是假以時日,未必不能趕上我。”
“這怎麼能行,要是在你們這兩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面前丟了份,那老子這麼多年不就白活了!”
想到這裡,劉伶的淚水登時更加洶湧了,喉頭裡也跟著嗚嗚不止,簡直就是聲淚俱下!
劉伶的樣子可把張洛和董卓嚇得不輕,無語地對視一眼,張洛心中暗道:
“高,實在是高!老子不過是跟你整了兩句場面話,你居然能哭得像是死了爹孃。”
“多虧你沒穿越到老子那個小破球,否則奧斯卡的影帝還不得被你包圓了!”
董卓也覺得實在看不下去了,甚至連裝傻充楞都不太想了,他直接了當地道:
“劉先生不必如此,到底有什麼事,您直說就是!”
說著董卓便要去攙對方的胳膊,把仍在施著大禮的劉伶扶起來。
沒想到董卓的手剛往對方的胳膊上一搭,劉伶大弓著的腰便馬上就著董卓的勁道騰地直了起來,整個動作快的過分,活像一隻突然彈爪抻腰的皮皮蝦。
劉伶的動作讓張洛和董卓都有些錯愕不已,可讓他們更驚訝的事還在後邊。
只見直起身後的劉伶臉上瞬間掛滿了笑容,袖口滿不在乎地把鼻涕一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笑道:
“說句實話,我只是一個下人,哪有什麼大事只得兩位出手相幫,不過二位能夠這麼說,足可見我劉伶沒白交二位這兩個朋友!”
劉伶說道此處,張洛不由得在心裡叫道:
“喂,我們什麼時候又成朋友了,不要臉也得有個度啊!”
不過幸好,劉伶的表演到此終於告一段落,他接著換上了稍顯嚴肅的神情,不疾不徐地道:
“其實我要說的事昨天已經跟董先生商量過了,無非是我家主人今天想邀請二位共進晚宴,還請二位能夠不吝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