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義笑了笑沒說什麼,他前後數戰,也繳獲許多戰馬,不值得吹噓。
“不錯,也算是旗開得勝,是好兆頭。”楊洪義笑道。
吳雲生將手下的騎兵們都安排好了,便與楊洪義一同進了楊洪義在哈密的府邸。
“我剛來這邊,情況也不熟,你給你說說,對面的葉爾羌汗國是不是想對咱們大明動手。”吳雲生摩拳擦掌道。
“動手?他們目前還不敢。”楊洪義指了一下自己旁邊掛著的一幅西北地圖道:“葉爾羌的態度不明,我也派人過去吐魯番城試探過,對方只說可以通商。這態度不明,便說明問題了,只怕不會好好相處。”
這個試探的結果,也已經派人送到了朱載坖的手中。
朱載坖對於葉爾羌汗國的判斷,與楊洪義是一致的。
給楊洪義回了信,命其嚴密監視葉爾羌汗國的動向。並讓吳雲生在巴里坤湖岸紮營,驅趕周邊百里部族。
“終究是不能善了。”朱載坖微微搖頭,他現在其實最想做的事,並不是開疆拓土,而是先將國內的事情都捋順了。
好在明軍現在戰力強大,早不是之前的衛所兵所能比的。
許遠在威寧城坐鎮,方大偉與李軒兩人在歸化城坐鎮,以防漠北的部族南下。李成梁、顧承光在遼東,震懾女真等部族。這一整條北方防線,綿延一萬餘里,比整條長城還要長兩千多里。
朱載坖有了這些嫡系守邊,便放心了許多。這些傢伙他都是知道根底的,誰是什麼性格,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北邊邊這些人守衛,便可安心於大明內政的實行。
其中最關鍵的,便是馬上就要到來的科舉。
已是金秋八月,格物書院之中,住了八千餘名趕考計程車子。這些士子們,來之前便已經知道,要在格物書院學些格物之學。
官府會提供住宿,雖然並不是什麼大魚大肉高樓大廈,但也條件不錯。
只是對於格物之學,許多士子簡直是慘不忍睹。
劉山長几次給朱載坖訴苦,這些士子動不動就之乎者也,或者用歪理狡辯胡纏。肯認真對格物之學上心的,竟沒有幾個。
對此,朱載坖早就有了想法。給格物之學的考卷定了個分值一百分,超不過六十分的,一率黜落。
其實這個要求並不高,所考的格物之學,也只不過是物理化學算術地理的常識問題。放在後世,那是初中生都能明白的。
這些士子們,能來京中參加院試,就沒一個低智商的。若是連這麼簡單的知識也考不過六十分,就只能認命了。
對於朱載坖的這個安排,最不滿意的便是另一位考官李璣。
李璣此人如今年近八十,是南京的禮部尚書。因為德高望重,便被推舉為本次秋闈的主考官。
身為禮部尚書,人又老又固執,又自恃年高德韶,屢次反對科舉之中加入格物學。
只不過朱載坖不用同意,這位李尚書又去不掉格物學的考試。
因此,他便鼓動一些士子,使之不再配合格物學的教學,這才有了劉來山長對於朱載坖的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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