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都上了看臺,倒是引起了景王與嚴世藩的驚歎。
“三哥真是奇思妙想層出不窮,這賽馬場的佈置,讓人歎為觀止啊!”朱載圳俯視整個如同橢圓碗形的馬場,發出讚歎。
朱載坖聽這小子喊自己三哥,便想到了後世的三哥,總覺得這小子在罵自己。
“裕王殿下果真不是個簡單人,裕成商號一鳴驚人,現在這馬場,只怕也會日進斗金吧。”嚴世藩不懷好意的道。
這話說的,好象真的已經贏下了這馬場似的,讓人聽著極不順耳。
“區區一所馬場,花了不到五萬兩爭子而已。”朱載坖淡然道:“若是四弟和嚴侍郎嫌少的話,咱們不如再各押一注。”
景王瞬間閉嘴,他雖然貴為親王,但是也沒多少銀子。平時結交大臣,可都是嚴世藩掏的錢。
嚴世藩看到朱載坖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不由在心裡暗暗鄙視。這分明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明知道是個輸,還要硬撐著。
不過這樣正好,讓裕王輸的更多一些,讓他雪上加霜!
心中想定,嚴世藩便對景王道:“景王殿下,裕王殿下如此盛情豈能拒絕。不如你我兩人,再各押五萬兩銀子如何。”
朱載圳一聽這話,便知道這些銀子都是嚴世藩出。明擺著能贏更多的銀子,他豈有不答應之理。
“好吧,本來怕三哥輸的太多,現在看來三哥的口袋深不可測啊。那本王也就不客氣了,就依嚴侍郎之言,再押五萬兩銀子。”朱載圳假意矜持道。
對於兩人的這一番表演,朱載坖是真的沒當回事。雖然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朱載坖只是純粹的銀子多是個優勢,輸個十幾萬兩也不是多大的事,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若是兜裡只有十兩銀子,輸一兩銀子都會心疼不已。但是十幾萬兩的銀子,對於朱載坖所控制的資產來說,真的傷不到皮毛。
如果嚴世藩和景王兩人,知道朱載坖是如此想的,只怕會氣的七竅生煙,這和看待叫化子有什麼區別。
三人立下賭約文書,互相交換,並在馬場之上掛出長幅,講明三人對賭的數額。只是剛剛掛出長幅,下面看臺上的眾百姓便驚的如同熱油鍋裡潑了水一樣。
“大手筆啊!每人五萬兩銀子!”
“若是裕王輸了,只怕一下子就輸十萬兩,這簡直太有錢了!”
“有錢又如何,還不是白白扔掉。真是敗家啊,皇上怎麼能饒了他。”
“你知道個啥,裕王景王是一家人,沒準回家都盤腿坐一個炕頭吃烙餅呢。”
這些百姓都不看好裕王,只覺得朱載坖是個冤大頭,腦子笨人傻還銀子多。
很快便聽到下面的賽場之上,一聲清脆的鑼響,數名紅衫漢子首先出來。
“諸位安靜些,賽馬就要上場,莫要驚了馬。”紅衫漢子們滿場叫嚷道。
黃土賽道之上,被立起了十個連線在一起的柵欄,斜著排開,場面立時安靜許多。
喜歡寡人有病請大家收藏:()寡人有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