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多,只有五匹而已。”景王朱載圳得意道:“你的這些伊犁馬,和我的西洋馬比起來,也只能算是頭大點的驢。”
朱載坖心中急轉,片刻就有了主意,“既然四弟有五匹馬,那我也出五匹馬,咱們比五場好了。把你的馬都牽出來,讓大家都瞧瞧,也好下注押寶。”
嚴世藩一揮手,早就下人從外面牽進來五匹身體高大強健的黑馬。這五匹馬走在一起,彷彿一堵移動的城牆,給人以極大的壓迫感。
等離得近了,更是能看到馬身上結實的肌肉,還有馬頸上微帶捲曲的長長鬃毛。
這五匹馬只是一亮相,便驚豔了所有人。別說那些普通的百姓,就是朱載坖也差點流下口水來。西洋馬在走動之間,高昂著馬頭,一舉一動都散發出極為讓人驚歎的神駿氣質。
人群立時炸開了鍋,大家再看向朱載坖馬場中的伊犁馬時,目光中便帶了一些不屑之色。
只要有眼睛的,便能看出來,這五匹西洋馬都是千里神駒,不是那幾頭毛色雜亂的伊犁馬所能比的。
“好馬,真是好馬!”朱載坖不吝讚歎的道:“四弟有此好馬,不知道要如何來比?”
景王極為自信,“三哥這裡的馬,只怕沒一匹能與我這五匹西洋馬中的任何一匹相比,規矩你來定,且莫要說我用好馬佔了你的便宜。”
嚴世藩心中一急,這景王有些得意忘形,怎能說這種話。萬一裕王要是憊懶一些,讓他的那些矮馬與西洋馬比鑽桿,豈不是吃了大虧。
朱載坖想了想,才道:“不如這樣,我的馬與你的馬只比速度,很是吃虧。不如跑的長一些,讓他們跑上十五圈,看誰的馬先跑完誰就贏了。我也出五匹馬,和你這五匹西洋馬同時下場。若是你的馬有一匹跑了頭名,你就贏了。不但我輸一萬兩銀子給你,還將比賽的馬匹也輸給你。若是我的馬跑了頭名,你便也將這五匹西洋馬輸給我,如何。”
聽到朱載坖的話,景王哈哈大笑,這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之外。如此神駿的西洋大馬,誰見了都想佔為己有。將馬本身作為賭注,早在來此之前,就是他準備的誘餌,用來引誘裕王上鉤賭馬的。
“三哥,你這裡所有的馬,可都比不上我的西洋馬。”景王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如此駿馬,若是隻贏你一萬兩銀子這麼少的賭注,那才是笑話。五局三勝,三哥輸了就將這馬場輸給我。若是我輸了,自然這五匹西洋馬都是三哥的。”
“有眾位京城老少做證,你我一言為定!”朱載坖也看上了這五匹西洋馬,就怕對方反悔。
旁邊的田義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殿下怎麼會如此草率?明知對方是早有預謀,還要上這個當,這是何苦啊。只是他一個伺候的小太監,這個時候說不上話。
“裕王殿下,真乃是爽快人,很有皇家的氣魄。”嚴世藩露出笑容,一隻獨眼賊亮。
朱載坖對陳洪道:“去挑選五匹最好的蒙古馬來。”
陳洪的臉色本來就不太好,現在聽到朱載後的吩咐,立時變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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