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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知晚不收,趙和拿著不知道怎麼辦好,給了二十兩給梁冗,十兩給另外一個幫忙的,他自己留了五兩,這一千兩就算是知晚放在他那裡存著的,他心裡既希望知晚有一天能用到,又不希望知晚落魄到那地步,整個糾結了。
梁冗壯著膽子問知晚,那引蛇香能不能賣點給他,知晚扯了下嘴角,茯苓就道,“有了錢,就該老老實實做買賣,那引蛇香太危險了,要是被用來害人,我家姑娘良心都會不安。”
趙和拉著梁冗就出去了,彼時,柏秀進來請知晚去給容景軒治病,知晚餵了兩個孩子吃奶後,就跟著柏秀去了容府。
見到知晚,容夫人激動的還沒說話,一旁一個嫵媚婦人先說話了,“大姑娘不是說她幫著抓蛇嗎,人是來了,蛇呢?”
知晚眉頭一扭,眼底閃過一絲不悅,茯苓當即哼道,“若不是我家姑娘調變的引蛇香,你以為你們能有銀線蛇嗎!”
那婦人是容府二夫人,柳氏,聽了茯苓的話,臉沉了,“用容府的香木藥材,抓的蛇還來換銀子,這生意做的,虧得還是醫者仁心呢,這一萬兩銀子治個病……。”
容夫人氣的臉都青了,“混賬,秦姑娘提景軒治病,就是花再多銀子我也願意!”
二夫人壓根就不怕她,摸著繡帕道,“姐姐,如今容府當家做主的是我,一萬兩銀子是容府大半年的花銷,這些年為了大少爺治病,容府吃喝都簡樸了多少,姐姐這些年,陪嫁也花了七七八八了,這錢從公中拿,我就不得不說兩句,能省一筆是一筆。”
知晚站在那裡,臉色青沉,容清絮氣的磨牙,可現在容府管事的不是她娘,這些年,爹也對大哥的病不抱什麼希望,對二弟寵愛有加,二夫人就愈發的恃寵而驕了,要不是大哥與越郡王交好,爹爹不敢忽略大哥,只怕他們如今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外面,越郡王邁步進來,一把玉骨扇搖的很拉風,聽到二夫人的話,眉頭瞥了知晚一眼,見知晚眼底有厭惡之色,葉歸越吧嗒一下合了扇子,“冷風,把這又醜又老的醜八怪給我扔出去。”
冷風身子一閃,就出現在了屋內,準備去抓二夫人的,最後還是住了手,“你還是自己走吧,我的手還得給爺倒茶。”
又老又醜,醜八怪,這幾個字氣的二夫人嘴都歪了,越郡王嫌棄她也就算了。連個跟班也嫌棄她,二夫人氣的嘴皮直哆嗦,“郡王爺,這是柳府的院子。出去的該是郡王爺!”
容清絮冷笑道,“二孃,二妹妹沒告訴你,這院子如今已經是郡王爺的嗎?”
其實,這院子現在是容景軒的,地契在容景軒手裡,可是地契是越郡王找來的,他在這院子裡放火,也沒人敢說不對。
二夫人這下徹底說不出來話了,恨恨的跺著腳走了。容夫人和容清絮大鬆了一口氣,憋屈了多少年了,還是第一次這麼舒坦,忙朝葉歸越道謝。
知晚瞄了葉歸越一眼,眼皮抖了下。這麼直接說話轟人的,這人是她平生僅見的一個,太牛氣哄哄了!
葉歸越瞄了知晚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正要說話呢,冷風就先開口了,“秦姑娘。你來的正巧,郡王爺這兩日身子不適,寢不安穩,食不下咽,你給幫著診治一番?”
知晚瞥了葉歸越一眼,把手伸著。葉歸越很上道的把手遞了過去,直接握著知晚的手,還揉了揉,知晚臉一紅,一把給拍了。葉歸越的臉當即黑了,就聽知晚道,“我是讓你拿錢!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