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別擔心,這郡王府還沒建呢,這沒建成之前,他還住在鎮南王府裡,他可是鎮南王的兒子,將來還能住在咱歷州不成?再者說了,鎮南王領鎮南大將軍頭銜,又是兵部尚書,越郡王還能缺兵權了?”
“說的也是,鎮南王在咱們心中那是戰神,可惜嫡子實在不成氣候,連著他都受咱抱怨,聽說今兒越郡王被人給打暈了,還是個姑娘給打的?”
“是個姑娘打的,長的嬌嬌弱弱的,出手真不含糊,朝著越郡王的後背就撲了過去,直接把他撲在了糕點上,嘖嘖,那樣子真解氣,那姑娘真是好樣的,之前她那糕點我也嘗了,味道著實不錯,就沖她這份豪氣,往後也得常關顧才是!”
知晚捂著臉,腮幫子都疼,望了眼方氏,“這糕點算是出名了,明天多做點兒。”
方氏哭笑不得,被砸的那麼慘,越郡王會就此罷休的嗎?要她說,這糕點還是別賣了好,可是知晚都不擔心,姚媽媽和茯苓也沒說不可以,她著急也沒用,便安心吃飯。
等吃了差不多後,姚媽媽就讓茯苓去客棧把包袱拿來,然後跟著知晚去香木鋪子和藥材鋪子,雜七雜八的東西買了一堆,大家手裡都堆的高高的,都快走不動路了。
茯苓努嘴道,“這沒法走啊,要不買輛馬車吧?”
姚媽媽也贊同,她算是嚇出後遺症來了,僱的馬車實在不靠譜,還得自己有才是,知晚也正有此意。
花了七兩銀子買了輛馬車,馬車不算大,把大米麵粉等東西放上去,就見不到空地了,幾人艱難的挪上去坐好,等了半天,也不見馬車走。
知晚掀開車簾,左右望望,不見人影,秀眉微攏,“車夫呢?”
茯苓坐在最外面,下了馬車去找人,半晌沒見到,氣的跺腳,“娘,你看你找的什麼車夫,一次兩次的都這麼不負責任,這回可不關我的事了!”
姚媽媽氣的胸口疼,那車夫看著面相那麼老實,又主動說幫著把馬車趕到上陽村,這才多會兒功夫,人就溜了,她就不應該那麼早付銀子!
姚媽媽臉一陣青一陣白,覺得自己辦事不利,臉面無光,又當著姑娘和外人的面被女兒忤逆,姚媽媽臉火辣辣的的燒疼著,狠狠的剜了茯苓兩眼。
茯苓縮著脖子,其實車夫走了,她是既高興又氣憤,高興是因為她沉冤得雪了,當著她們和姑娘的面,車夫就敢撂挑子了,上次的事就不能全部怪她了,娘自己也得擔一部分責任,挑車夫時看走了眼,憤怒是因為現在一馬車的東西和人,沒人趕馬車,她們怎麼回去啊?!
姚媽媽揉著太陽xue,這一時半會兒的上哪裡去找車夫去,這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她還不放心用了,只能自己趕馬車了。
姚媽媽下了車,坐到車轅上,小心的趕著,馬雖然走了,可顛簸的要命,方氏都撞了好幾下腦袋。
知晚一臉的黑線,這還是平坦大道就這樣顛了,一會兒回去,只怕連五髒六腑都得顛倒錯位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這樣一路顛著,知晚真覺得還不如下去走,姚媽媽也覺得再趕下去會出事,就牽著馬走,茯苓和方氏哪敢讓姚媽媽一個人走,這不就下來陪著,知晚要下來,姚媽媽死活不許,知晚只能在馬車裡跟一堆吃的擠。
半道上,方氏瞧見了趙和,趕忙打招呼,因為趙和肩上挑著她的屜籠,趙和看見方氏,納悶的直撓額頭,不是說她們砸暈了越郡王,趕不及逃命連攤子都不要了嗎,怎麼還在他後頭?
趙和賣完蛇,回去找知晚和方氏,結果攤鋪亂七八糟的,一打聽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兩人回上陽村了,就把屜籠給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