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劍隱側目自語:“去禁地作甚,設法出離麼?”
這怎麼可能?
無有城主金印,想開啟兩極地門道?
再說了,若此城那般好進出,哪有資質干係這若干之多?
“呂橛人,你那侄女城主想作甚?”忽然,擺渡人指著一紅衣女子,問身旁沉思的呂橛人。
“此去某極地,無非是開門或關門,罷了,本道先且不管,看看再說。”
但見侄女呂箐箐有些神經質,還詭詭異異的,呂橛人一擺手,不想多言。
另一側,佘賽花心繫兒子安危,總想深入魑魅大軍一探,數次被鬼斧攔下:“縱然要去,那人也是我。”
某一奇地。
有黑焰漫漫。
朱苟教覺得自己好像住在雲霄之上,好快活,好神仙。
他甚至盼望著這種時辰再多一點。
飛天了,焰光在眼中朵朵開,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暈,他歡喜的看著這頭任勞任怨的帥氣驢子一遍又一遍地拉著他在原地轉圈。
為此,他心中竟然生起了一絲慶幸?
這令人無法不想到,傻人自有傻福,都砧板上的肥鍋肉了阿彌陀佛),他竟不自知麼?
在一片光焰中,一頭驢子踩踏著光焰拉著無名材質的發光磨子,忘我的消著無始以來積累的惡業,在那磨盤之上,坐著一個只能想卻不能動彈的年輕男子。
那男子,正是朱苟教。
這是什麼地方?
業盤心地。
先說說後面,也就幾年後,朱苟教數難不死,還在長安城落戶娶了幾個隨便算是女子的女子,還生了一百多斤娃兒——
這忽然說的,過稱麼?數量變重量?
不過他之後仍固執地圈養了數十隻驢子為玩伴,他覺得驢子雖然比他還要蠢,但很勤快,可以幹不少的活兒,如看看家院,值值班什麼的。
得善待它們。
“嗯,以後我要我娘去河裡多抓些魚蝦回來,我得學會放生。”
胡思『亂』想,朱苟教驀然覺得有什麼好感人。
九角山山脈一側。
這裡真不是敦煌,這裡只是一望無際的冰窟,並且空氣冷得嚇人,吐出一口氣瞬間被凍住在風中。
冰窟大小不一,冰山行行齊整,冰窟吊掛冰山卻嵌入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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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中沒有佛像,亦無任何所謂像,僅有光源。
光如星光,卻又似在水中,光出了漣漪,眾眾漣漪相觸,如是頭頂有著一片廣袤的大海星辰,籠籠統統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