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避開的侍衛?本來也沒什麼難的,我有功夫,趁著夜色弄死一個被我毒啞了的老毒婦,易如反掌。”
“放血的手法並不難,我曾在御膳房裡做過好幾年幫廚,放豬血多簡單啊,只要刀子夠狠,那麼大一頭肥豬,也不過須臾就血幹而死。”
“再接下來,就是春茗了。”
“這個賤人,呵!我原本以為她跟福寶一樣可憐,可沒想到,她都是自己賤的!”
“我本來只是想嫁禍她偷盜東西,藉機把她趕出承乾宮,免得承乾宮出事連累到她,畢竟她待福寶一向不錯。”
“可沒想到,翻找她的東西的時候,竟然被我翻到了不少迷藥。”
“春茗這隻賤狗,被趙德柱睡久了,竟然放著好好的人不當,自願給趙德柱那賤狗當起了爪牙來了!”
“如此,我怎麼能不成全她?怎麼能不好好地幫幫她?”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上下打量宋亦安:“從頭到尾你都沒有驚訝一下,你早就知道是我,哪怕今日沒有抓到我,你也知道是我,是嗎?”
宋亦安不答反問:“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人,非要這樣迂迴地借用鬼怪之說?”
福安笑了:“事實證明,果然這樣做才是對的。如果我一早就投毒殺人,我哪裡能拖到殺夠四個?我甚至險些殺了你!”
宋亦安盯著他的眼睛:“你剛剛說,‘果然這才做才是對的’,果然?是有人提醒你讓你借用鬼怪之說?”
福安大笑起來:“是啊!是有高人指點!你去查吧,最好查得人仰馬翻!”
宋亦安不以為忤,甚至還含笑點頭:“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便順遂了你的心意。胡荼,去通知錦衣衛抓人。
貓狗房全抓,其他跟福安有來往的,也全抓。我會請父皇調出慎行司的經年老嬤嬤,配合你們錦衣衛詔獄一起審問這些人。”
福安笑容一僵,陡然變了臉色:“我不過是呈口舌之快罷了,此事跟他們無關!”
他恨恨看著宋亦安:“福寶跳樓慘死,宮中便有了許多鬼怪流言,我知道,此時所有害過福寶的人,都萬分謹慎小心,不容易下手。
我思來想去,索性便推波助瀾,讓流言坐實,這樣才能趁人心惶惶的時候,趁亂下手殺人。
況且,也只有藉助鬼怪之說,我才能震懾搜屍的禁軍和宮女太監,更好地藏住福寶的屍體,不讓她被仵作剖心剖肺。
裝神弄鬼對我來說並不難,貓狗房裡什麼畜生都有,更方便了我隨地取材。
我年幼時學過許多戲法,走南串北地也見識聽聞過許多志怪傳說,那些鬼哭魅影,我都能信手拈來。”
宋亦安敲敲膝蓋:“說是想要攪混水藉機行事,其實也是想折磨所有迫害過福寶之人吧?
你第一個動春何,還將他虐殺在我隔壁,不就是為了嚇唬我?後來連番女鬼鬼嬰夜哭都不成,你還親身上陣。
只可惜我心雖然嚮明月,願與你誠懇夜談,聽你說明真相,解除誤會,你卻一心照溝渠,篤信是我強暴了你妹妹。”
福安臉皮抽了抽:“王爺的膽子……我無話可說!”
宋亦安坐直了身體:“這與膽子無關,不過是身正,所以才不怕影子斜罷了。你我連番交流,我的誠意到底也打動了你,不是嗎?”
福安被迫想起被趕屍的畫面,雖然沒有,但,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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