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抬頭，看向魔劍痴，道：“我不是二階源神！”
“二階源神？這怎麼可能！”
魔劍痴發出了無比尖銳的聲音：“我一身修為已經是達到了三階源神，而且，剛才的那一劍，哪怕是四階源神都無法做到像你那樣毫髮無損！”
“你根本不是二階源神！”
“你很可能是四階源神，甚至是五階源神！”
他發出尖銳的聲音，覺得不可思議，畢竟，他剛才那一劍的威力，他是清楚地知道，二階源神根本無法阻擋，而眼前之人太輕鬆了。
“……”
莫凡聽到這話，忽然，他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抬頭望向前方揹負著利劍的青年，問道：“你覺得我是五階源神嗎？”
“不然呢？”
魔劍痴說道。
其實，莫凡一直以來對於自己的修為就感覺到奇怪。
他的修為提升得有點莫名其妙。
有點不符合常理。
“師姐，我其實是什麼修為的？”莫凡看向不遠處的師姐白仙女，問道。
白仙女聽到這話，眼眸閃爍，然後看向莫凡，道：“表面上的確是在二階源神！”
表面上？
聽到這話，莫凡微微一愣。
“系統，我真實修為是什麼？”他問道。
“……”系統沉默。
“系統，你不說是吧？”莫凡無語，道：“感覺一直以來我都是被你欺騙了！”
“你可以的，系統！我記住你了！”
“……”系統。
“師姐，出手！”莫凡忽然抬頭，望向白仙女。
“啊？”白仙女聽到這話，直接是愣住了。
為何讓她出手？
她一頭霧水啊！
“等等，酒老，你先對我出手！”
莫凡想到了什麼，望向酒老。
“啊？”酒老也是啊了一聲，神色古怪地望向莫凡，道：“莫公子，你想幹什麼？”
“我想看看自己的真實修為在哪裡！”莫凡認真地說道。
“那也不用找我吧！這不是要虐我嗎？”酒老心中很是無語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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