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少年沒出手，那是誰出手救了自己呢？
他陷入到了沉思中了。
“你們出手了嗎？”莫凡抬頭，看向四周的修士，問道。
這些古神一族的修士聽到這話，皆是搖頭。
剛才，那位來自黑神一族的修士出手太快了，而且出其不意，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
莫凡嘀咕一聲：“都沒出手，我卻是沒事，莫非我是不死的？”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心中所想，他抬頭，看著前方這些修士，道：“你們之中誰最厲害？”
“公子，你這是要？”身邊，老者一臉不解地看向莫凡，好奇地問道。
“我想要驗證一個想法！”莫凡眼眸閃爍，道，或許，自己的系統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廢，或許，自己早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當然，他只是猜測。
“別想了！”
“你若真死，本系統就賜你一場天大的造化，讓你修煉神功！”
就在這時，在莫凡的腦海之中忽然響起了一道宛如機械般的聲音。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莫凡頓時愣住。
那是系統傳給他的聲音。
“當真？雞肋系統！”莫凡激動地說道。
“……”系統聽到這話，眼角不由地抽搐了起來。
“本系統從不騙人！”他說道。
“好，你說的！”
莫凡點頭，然後抬頭，看向四周的修士，開口道：“你們之中誰最厲害？”
“那自然是我們族的族長了！”身邊，老者抬頭，迷惑地看向莫凡，然後問道：“莫公子，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想……”莫凡微微一愣，總不能說自己求死吧，要真這麼說，對方也不敢這麼幹啊！
“賜教！”莫凡說道。
身後。
酒老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莫非前輩和古神一族早就認識了？
他是看出來了，前輩來此是專門給古神一族賜一場天大的造化的！
“賜教？”
“公子，你看我行嗎？”就在這時，身邊的少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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