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
莫凡說道，記憶之中黑白無常根本不是這樣子的，這兩位陰魂給人一種很平淡的感覺，不夠陰森。
“簡單而言，動作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的！”
莫凡想了想，又是說道。
“就比如我家那頭二哈，時不時地去吃牛糞，給人一種傻里傻氣的感覺！”
“汪汪汪！”
不遠處，二哈聽到這話，激動地大叫了起來。
前輩在兩位地府高官面前高調錶揚了我！說我傻里傻氣呢！
我真是太開心了！
聽到這叫聲，莫凡眼角抽搐。
說你傻，還這麼激動。
看來，這二哈是真的傻，傻到無藥可救了！
“動作？莫公子，我們該如何做？”白無常問道。
前輩，我們蠢，智商不夠用，能不能別暗示了，直接說吧！
你說我們做什麼動作，我們照做就行了！
“你，應該要時常滿面笑容，口吐長舌！”
莫凡按照自己對白無常的記憶，說道。
然後，他又看了一眼黑無常，道：“至於你需要面容兇悍！”
白無常和黑無常對視一眼，眼眸精光爆閃！
高！
實在是高啊！
他們之中，一人笑，一人哭，的確會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氣質就來了。
只要在氣質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那麼無形之中就會給人一種恐怖陰森的感覺，甚至，很可能不戰而勝！
“多謝莫公子！”
白無常和黑無常都很感激地看著莫凡。
“我也就說說，或許這個世界上的黑白無常不是這樣的！”
“你們喜歡就行！”
莫凡笑著說道。
人設！
這是前輩給予我們的人設！
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完成！
黑白無常已經是從龍兒口中得知了前輩是非常喜歡搞人設的！
他們也都知道前輩養的寵物都不是泛泛之輩。
兩人再度恭敬地對著莫凡拱了拱手，然後離去。
客氣，太客氣了！
現在的修士，就連地府修士都是如此的客氣嗎？
莫凡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充滿了愛的！
……
兩位陰魂離去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