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就算了。
知道之後，他整個人都都不好了。
他看向身後的弟子，不停地使眼色，彷彿在說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李天開也是無語了，他知道自己師尊終於是知道了真相了！
李衝想了想，望向不遠處面露失望之色的莫凡，眼角抽搐。
看來，這位高人喜歡扮演成凡人。
而且，那樣子明顯是不能自拔了！
“公子。”
李沖走來，想要自救一下，態度都變得好了很多。
“前輩，沒事，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什麼料了，這輩子只能做個凡人了！”
莫凡嘆了一口氣，悠悠說道。
李衝心頭不停地抽搐著。
高人這是在怪罪他？
他額頭上瞬間浮現出了汗珠了。
他看向莫凡，順著莫凡的話說了下去：“其實，做個凡人也不錯的！”
“哦？”
聽到這話，莫凡有些古怪地看向李衝，道：“你是真這麼想的？”
“是啊！”
“修士其實還是凡人！到頭來，還得經歷生老病死！而且，這些年來，打打殺殺多了，我都有點膩了！”
李衝想了想，開口道。
說真的，是有點膩了。
這是他有感而發。
莫凡點了點頭，也是有所感嘆，道：“人都是這樣的，我羨慕你的自由，你嚮往我的歸宿。人們羨慕的總是自己所不能的，也可能未必是真的好，只是一顆叛逆的心在作祟，想要打破一下自己的人生軌跡，其實循規蹈矩沒什麼不好。”
聽到這話。
眾人心頭顫了顫。
這就是大佬假扮成凡人，沉迷於凡人不能自拔的原因？
“修士再強大，即便無敵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空虛！就好像那首歌的歌詞！”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獨自在頂峰中，冷風不斷的吹過，我的寂寞誰能明白我？”
莫凡說道。
此言一出！
眾人心頭再度一顫了！
莫非前輩早就無敵了一世，如今，假扮成凡人，是因為不想寂寞，不想空虛？
想要體驗一下凡人的生活？
實錘了！實錘了！
“所以，能不能修煉，何必執著！修士也好，凡人也好，活在當下才是最好的！”
莫凡看著李衝，微微一笑。
“莫公子，說得很對。”
李衝恭敬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