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隨便問問。”薛慕容心說:“於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關系相處這麼好,你怎麼說人家打架呢?還說不吃醋,醋缸都快打翻了。”轉念一想不對啊,於冰不應該是拱火燎邊兒的人啊。
薛慕容詢問楊蕾的病情:“你的病醫生怎麼說?”
楊蕾立刻面露委屈:“沒有結論。我今天突然感到心口疼,一下一下,像針紮的一樣,可是身上既不紅,也不腫,就是疼。”
“不會是心髒的毛病吧?”
“不是,醫生查了,所有指標都正常。”
“那怪事啊!”
“誰說不是呢?我下午跟我媽打電話,我媽說可能招惹不幹淨的東西了,被鬼附身了。”
“怎麼可能啊?不要聽老人瞎說,世界上哪有鬼鬼神神的東西?”
“誰說沒有啊?要不然你怎麼解釋陳老太和房秋月的死?對了對了,董事長,你拉開窗簾,看看對面樓上……”
“對面樓上怎麼了?”
“你去看看?”
薛慕容拉開窗簾,往對面樓上一看,不由得驚叫一聲。原來對面樓上的窗戶下面也坐著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就像在自己家看到的一樣,房間的佈局、紅衣女人的穿戴,姿勢,全都一模一樣。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聽到薛慕容喊叫,楊蕾忙問:“董事長,怎麼了?”
“哦哦,沒什麼……”薛慕容連忙拉上窗簾回到臥室。
楊蕾問他:“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對面有個紅衣服的女人,你是讓我看她嗎?”
“……咳咳……是啊,就是她。自從搬到這裡來,我就看到那個女人,你說奇怪不奇怪,她一直在那兒寫啊寫的,一天一天的,動也不動,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她一定是個作家,後來發現不對勁,好多天都不帶動的,哪有這樣的作家,你說奇怪不奇怪?等我好了,我一定找個機會到對面去看看,非要看看她在幹什麼?她要是這麼一天一天寫下去,早晚會累死的……”
“許是假人吧,可能是蠟像,不要擔心。”薛慕容怕楊蕾害怕,便安慰她,其實心裡比楊蕾還妖狐不定。自家對面樓上也有這麼一個女人,這絕對不是偶然的。又想起馮嵐和工地上的事情,實在太過於離奇。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薛慕容急著回家,怕回去晚了於冰多想,可是面對一個急需要照顧的楊蕾,不忍說出口。沒想到上次楊蕾強留他,今天倒主動提出來:“董事長,您是不是該走了?快些回去吧,要不然於冰姐該著急了。”
“啊哦……那你一個人……”
“沒事的,我已經吃了藥,反正也不是什麼大毛病,你回去吧。”
“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不用董事長,你公司那麼多事,我幫不了你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怎麼能再拖住你,我不礙事的!”
“我沒什麼事,明天我和於冰一起來……”薛慕容又寒暄了一會兒而後告辭離去。
此後連續多日,楊蕾每天都臥病在床,薛慕容每天都會抽空來看她,可於冰越來越憔悴,總也不見好。每次來的時候,薛慕容總會瞅瞅對面的紅衣女人,和自家對面樓上的紅衣女人一樣,這個女人同樣動也不動,心裡愈發狐疑,想去對面看看,總會湊巧有這樣那樣的事情拖住,未能成行。
楊蕾生病的第七天,公司辦公室突然打來電話,說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東西,請薛慕容趕快前去看看。薛慕容急匆匆趕到公司,一見這樣東西,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