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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又一個猴子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薛慕容和趙四方當時嚇得頭皮發麻,瞅著來人乜呆呆發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手裡的兔肉掉在地上也忘了撿。
同樣的相貌,同樣的笑容,所不同的,剛才那個拎回來兩只野兔,這個肩上扛著一條死鹿。
扛鹿的猴子問道:“你們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你……你是誰?”
“你們到底怎麼了?我是猴子啊!”
“那他是誰?”
“他?哪個他?”
“就是……”薛慕容和趙四方回頭一看,又嚇得毛發直豎,剛才那個燒烤兔子的猴子竟不知所蹤!再看燒烤架子上,大火熊熊,可哪還有兔肉的影子,只有一根光禿禿的木棍,已經被大火燒著了。
一瞅地上,剛才掉在地上噴香的兔肉也不見了蹤影,地上只有兩塊硬石頭。兩人頓時腦袋嗡嗡直響,心慌胸悶,不知所以。
扛著死鹿的猴子將鹿扔在地上,說:“你倆到底怎麼了?來來,把柴刀遞給我,我要剝鹿皮,烤鹿肉。”喊了半天,誰也沒動,猴子又喊了一句,薛慕容才反應過來,很機械地把柴刀遞過去。
猴子說:“薛警官,你來幫我按住鹿身子好嗎?”
“……好……”
“趙警官,你幫著加柴生火好不好?”
“啊,噢……”
趙四方魂不守舍往火堆裡扔柴火。
這場景,薛慕容和趙四方都看著格外熟悉:剛才那個猴子剝兔皮、烤兔肉,現在這個猴子剝鹿皮、烤鹿肉,三個人的分工、動作都一樣!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剛才是在做夢?不對啊,兔肉的香味印象太深了。
薛慕容按著鹿腿,眼睛卻望著趙四方,趙四方往火堆裡加柴,卻也望著薛慕容,眼睛裡都透著驚恐。終於薛慕容問:“猴子!我們進山來做什麼的?”
“薛警官,怎麼問這個?不是來破案嗎?還要歸還戒指!”
“你真是猴子?!”
“你們到底怎麼了?”猴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