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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能從旱魃身上拿下一粒紐扣?為這事幾個人犯了難。
彭子能心存僥幸:“是不是我們多想了?說不定不是旱魃,就是一個普通老頭死了,正常辦喪事。要不然咱們就開啟棺材看看,如果老頭兒真反穿壽衣,咱就剪一粒紐扣,大不了多燒些紙,全當買他的。”
李淵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哪有正常辦喪事家裡沒人的?剛才你們也看到了,老頭都死了,還大晚上的自個兒挑水,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就是旱魃、僵屍。一開啟棺材真鬧僵屍我們幾個全得完蛋,就是被鬼氣沖了半條命也沒了。”
“那你說怎麼辦?坐等老頭自己出來把紐扣送給我們?還有一天多,再拿不到紐扣,我們就沒辦法找到瞎龍,找不到瞎龍,你和我們薛總也躲不過大難,與其等死,不如拼一把,我倒想看看旱魃有什麼了不起的。”彭子能一肚子不服氣。
幾個人都把目光落在薛慕容的身上,等他拿主意。薛慕容想了想說:“就是拼,也不能晚上拼。晚上陰氣最勝,陽氣最衰,若真是旱魃,我們毫無勝算。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等到明天正中午陽氣最盛的時候才能開棺。我小時候見過旱魃,那時候人們也是在正晌午架上火,連曬帶燒,旱魃才化掉的,我們不妨照貓畫虎,多撿幹柴,大火燒它。”
朱珠反問:“燒了它的話,衣服不都燒了?怎麼才能拿到釦子?”
“這個我也想了,一旦開啟棺材,我們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所以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最好火能從它五髒六腑往外燒,那樣燒死它的時候,可能衣服還沒有燒壞,才有希望拿到紐扣。”
“從裡往外燒?那該怎麼燒?”幾個人都愣了。
薛慕容胸有成竹:“我們要準備幾樣東西……”
……
第二天,幾個人一大早就開始忙,一直忙到日近正南。大太陽火辣辣的,照得樹木都捲了葉子。
薛慕容讓搭了個簡單的灶,把喝水的大茶水缸子拿出來,把長明燈油罐裡的油全倒進了茶缸子裡,倒了滿滿一茶缸子,燒滾了。
幾個人都不知道薛慕容的用意,薛慕容也並不多加解釋,只讓大家齊動手,撿了很多的幹柴在那兒堆起來備用。
李淵長期挖墳掘墓準備的辟邪的東西,不管有沒有用,也全都拿出來,什麼狗血袋、雞血袋、黃豆、銅錢、符咒、羅盤、八卦,也都放在旁邊備用。
一切就緒,最後的難題是要把棺材從屋裡挪到外面來。這個太難了,棺材太重,又水濕水濕的,就憑他們三四個人根本搬不動。如果不把棺材搬到外面,旱魃躲在屋裡不見太陽就能為非作歹,弄不好幾個人都會被他整死。
這可怎麼辦?彭子能抬頭看看房頂,房子風水雨淋了很多年,早已破爛不堪,陽光透光破瓦照進房間,像個篩子一樣。於是出主意:“把房頂拆了吧,省得打起來,旱魃躲進屋裡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