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薴不管小九在想什麼,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將來犯的蠍子,一網打盡之後,這才得意的抖了抖腿。
“咱們去休息吧,他們等不到蠍子回去,自然以為我們被撂翻了,蠍子正在啃食我們的血肉。”夏亦薴摸準了,這些南荒養蟲人的習性,基本上都是逃生怕死之輩。
沒有確切的把握,他們是不可能出現的。
…………
夏亦薴這邊的人,都酣然入睡了。
而養蟲人青竹卻蹙了眉,他的蠍子怎麼還沒有來報道啊!
刀疤側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要相勸的意思。
他們最在意的就是那些個,他們手裡養出來的蟲子,比妻子孩子都重要。
然而,刀疤卻不會。
他養得蟲子從來都是棄之如敝履的。
他不喜歡養這些玩意兒,卻被父親逼著養。
說什麼家族傳承,家族使命。
有什麼意思?
“別等了,如果超過一個時辰它們沒有回來,就說明夏亦薴幾人已經是死屍了,它們必然會薏興奮的啃食一番。”刀疤是這樣認為的,蠍子就是這種生物。
青竹踱步了幾下,這才坐到了刀疤的對面,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眼底的防備之意,異常的明顯。
刀疤將身側的布包丟過去:“幹糧,你自己準備的。”
青竹抿嘴,原本不想吃的。
被刀疤碰過的東西,他真的忌憚。
可,肚子已經在唱空城計了,不吃都不行。
不然明天怎麼收拾夏亦薴幾人的屍體,怎麼回去複命。
青竹開啟布包,取了一塊餅子開始咬,第一口就幹的不行,差點兒噎住。
刀疤抬頭,用下巴指了方向:“水囊在你身後。”
青竹放下餅子,伸手去摸水囊,冰涼粗糙的觸感。
捏住就往身上拿,指尖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