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為啥不滿意我?”老魚朝陸子墨看了一眼,小聲問。
首富爸爸正和蘇瓷慢聲細語地聊著天,素白的指尖敲著桌面,神情溫柔。
阿飛和老魚同時收回視線。
“其實不只是你,他好像對店裡所有人都不滿意。”阿飛的直覺一向敏銳。
十四歲就出來混社會,花錢大手大腳,沒攢出一套公寓首付的錢,腦子卻機靈,比誰都像個人精。
老魚撓了撓精心修剪的鬢角,想半天沒想出所以然:“是因為咱沒好好給老闆幹活?”
阿飛搖頭:“……不知道。”
那麼牛逼的有錢爸爸,皮相一頂一的優越,絕世美女見了他都臉紅。
他們這兒雖說是美男店,在陸子墨面前都沒臉說自己是個帥哥,他總不可能是吃醋,或者沒安全感吧!
一杯酒喝了一半,蘇瓷臉頰發熱,垂眼盯著自己挽起的褲腳,發了好一陣呆。
系統小q:[野哥,不能再喝了,你會醉。]
聽到腦海裡的提示,蘇瓷徐徐撥出清甜的酒氣,將酒杯放了回去。
她按了按暈乎乎的腦袋,順勢一倒,枕在陸子墨腿上,又困又暈地閉上了眼。
陸子墨無聲勾唇笑了一下,垂手撥弄她的頭髮。
四五個美少年習慣性地搶著去拿毯子,被老魚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一群沒眼力價的蠢蛋,沒看見今天正宮在場嗎?
想被“陸老闆娘”炒魷魚?
就在這時,酒吧內響起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篤篤篤。
“阿飛,你沒掛今天不營業的那牌子嗎?”老魚朝阿飛叫了一聲。
阿飛一臉茫然:“我掛了呀!燈牌都沒亮,誰啊?”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像是閻王爺來催命。
咚咚咚。
雲霖下了圓臺,往門口走,“我去看看,別是那姓段的!”
穿過一排排u型卡座,剛走到門口,就瞧見一群來勢不善的人拿著棍子站在玻璃門外。
還真是段易安的人!
雲霖肋骨的傷還沒好透,看到這群人手裡的棍子,創傷應激障礙要犯了,不知要不要開門。
為首的男人衝玻璃內做了一個侮辱性的手勢。
“老闆——老——”雲霖大步衝了回去,驚慌失措的樣子驚到了店內閒散的服務生。
然而蘇瓷一動不動,側躺在陸子墨腿上,手背搭著眼,壓根沒聽到。
“段家人又來找事了!”雲霖在那兒激動地比劃。
陸子墨眉心攏著一團黑騰騰的霧,“又?他來過幾次?”
雲霖:“這是第三次,上次段易安帶著人把店都砸了,老闆也報了警,他一點事都沒有,就賠錢了事。”
老魚罵了一句髒話,“操,一群流氓,跟他們拼了。就不信段家這麼大本事,敢明目張膽幹違法勾當!”
陸子墨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蘇瓷凌亂不羈的假髮,淡聲吩咐:“放他們進來。”
室內一群人面面相覷。
雖說挺平靜挺溫和的一句話,聽起來咋像是,讓放一群狗進來……?
大門敞開,雲霖及時往後躲了一下,還是被踹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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