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抓到了，這次你還想跑到哪兒去？”
蘇瓷伸手抓住他毛絨絨的胳膊，幾乎是同時，對方也抓住了她的手臂。
蘇瓷揚了下眉，嗯哼，這傢伙還挺囂張？
少年戴著網紅熊的頭罩，一雙漆黑潤澤的眼眸和她對視，握著她手臂的力道不輕不重，卻難以掙脫。
蘇瓷低頭掃了眼他毛絨絨的爪子，“這年頭，小流氓的膽子挺大的嘛！”
“你和gk是什麼關係？”對方冷不丁問。
gk？
他話裡的意思，是法國調香大師gk？
見蘇瓷睜著一雙杏眸，一句話都不說，男孩的聲音清潤悅耳，“你身上的香水味，是gk特別調製的，世上獨一無二的香氛。”
頓了下，他斟酌著又問：“你是艾倫的朋友，蘇瓷？”
蘇瓷神色詫異，這人不簡單吶！
“我身上的香水，並不是獨一無二，已經有仿品出現了！”
“徐馳嗎？”少年的語氣似乎帶著幾分嘲弄，“他研製的香水有毒，就算味道再怎麼相似，配方卻是天差地別。”
“香水有毒？你怎麼知道的？”蘇瓷臉色古怪。
牧清潤摘下頭套，露出一張令人見之忘俗的臉，漆黑的眼睛似乎透著隱隱的哀傷，“我是gk手下的學徒，牧清潤。gk一輩子只收一個徒弟，徐馳為了贏我，下毒毀了我的嗅覺。”
雖然上次就見過他的真容，蘇瓷還是被驚豔到了，但驚豔歸驚豔，隱約覺得他的目的不單純。
他的眼神太乾淨了，不像是會做出猥瑣之事的人，上次為啥好端端摸她的腰？
“上次的事，是個意外。”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牧清潤眼眸溫順，一眨不眨注視她。
蘇瓷表示懷疑，“真的嗎？那你跑什麼？”
牧清潤垂下眸子，“蘇小姐長得太美，我自卑。”
蘇瓷：“……”
說瞎話也找個合理的理由行嗎？這麼美的人還自卑？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隱瞞什麼，她咋有種被勾引的感覺？
眼前的少年坦蕩自若，眼神清澈不染纖塵，比長白山的天蓮花還要聖潔高雅，蘇瓷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這時，一位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看到牧清潤在這裡聊天，男人劈頭蓋臉一頓臭罵，“讓你發傳單，你偷什麼懶！不想要工資了？啊？”
說著，他竟然一腳踹了過來。
小熊頭套咕嚕嚕滾在一邊，牧清潤倒在了綠化帶裡，俊朗的面容浮現出濃濃的屈辱，看起來無比可憐。
那男人似乎還要踹，蘇瓷伸手攔了一下，“哎哎哎，他是兼職，又不是給你賣命，發傳單一天也就六七十吧？至於這麼羞辱人家？”
“你管得著嗎？他要真有本事還用得著發傳單？”男人當胸一腳踹了過去。
“喂，再打我報警了啊！”蘇瓷作勢要掏手機。
男人心虛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牧清潤，似乎對他頗有忌憚，對上少年平靜的眼神，還是咬了咬牙，一腳踹在了他腰上。
牧清潤滾了一圈，抱住了蘇瓷的腿，網紅熊套裝下，潔白襯衫的衣領露出一條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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