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開著照明燈,紀嶼漆黑的眸子在燈光的照射下,黑沉沉的發亮,瞳色更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
“怎麼謝?”紀嶼直勾勾看著她,睫尾的弧度翹起,眼尾帶著點桃花般的粉色,多情又勾人。
司機默默下車去抽根菸,走得遠遠的。
蘇瓷此刻還沉浸在陸子墨逼婚帶來的驚悸中,怕紀嶼再給她提一次,弱弱道:“我不嫁……”
紀嶼怔了下神,心頭有一絲好笑,“那——”
“也不當女朋友!”蘇瓷想到此次西北之旅的導火索,心有餘悸的打斷他。
她這些天經歷了什麼?
像是受了驚嚇引起應激反應的小貓。
紀嶼若有所思,頓了片刻,兩眼彎彎,“那,叫我一聲紀萌萌?”
蘇瓷長舒了一口氣,別說是叫一聲,叫兩聲都行!
“萌萌,紀萌萌~”
紀嶼眸光清潤柔和,手指微動,將她髮間搖搖欲墜的珠翠插了回去,摸了摸她的頭頂,“晚安,蘇蘇。”
…
已是凌晨,蘇瓷輸入指紋進了別墅,沒引起半點響動。
這個點,謝憫和花伶已經睡下了。
蘇瓷在隴城呆了將近半個月,雖然伙食不錯,她卻沒什麼胃口,整個人瘦了一圈。
躺在屬於自己的床上,沒想象中那樣很快陷入沉睡,半夢半醒間,老是有種陸子墨就躺在她身後的不真實感。
大概在紀嶼車上睡了倆小時,蘇瓷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乾脆爬起來梳理原小說裡的劇情。
在瑞士時,吳菲遭遇的經歷,極有可能是陸謹言做的。
原著裡是男女主順其自然產生感情,可現實卻是陸謹言精心設計,誤把吳菲當成她綁在了小木屋。
會不會,劇情的走向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
蘇瓷想起之後的一段高能劇情——
得知妹妹再次回到了渣男陸謹言的身邊,蘇妄年盛怒之下找陸謹言算賬,卻被女主死死護住,把視她如命的哥哥當成敵人,堅定和渣男一條心。
蘇妄年氣火攻心,鬱郁難言,和陸家反目成仇,不顧女主的意願,強行把她帶回家裡。
結果可想而知,女主表面答應哥哥,私下和陸謹言來往密切,蘇妄年看在眼裡,心理疾病也越來越嚴重……
蘇瓷合上筆記本,想了一夜劇情,睡到上午十點才起來。
下了樓,沒看到謝憫和花伶。
蘇瓷意識到不對勁,敲了敲兩人的房間門,裡面空無一人。
轉了一圈,才發現電視機上貼了一張便利貼:[蘇妄年]
蘇瓷認出這是花伶的字跡,看樣子已經貼了好幾天了。
一秒鐘都沒耽擱,蘇瓷換了身皮衣,戴上手套,騎著機車朝蘇妄年常住的那片中式宅院駛去。
一路駛到林子裡,蘇瓷摘下頭盔,一撩頭髮,三兩步跨進宅院的大門。
“哥哥!”
綠影扶疏的院落裡,蘇妄年一席白色西裝,坐在暗紅色的沙發上,身邊圍了一群手下,夜霆也在其中。
溫以白身穿粉白條紋襯衫,下身搭白色直筒褲,騷裡騷氣坐在沙發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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