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挑撥？姐姐最喜歡的人是我。”謝憫冷哼一聲。
蘇瓷還叫他小可愛，見她叫過別人嗎？這可是他的專屬！
花伶心裡酸溜溜的，小聲嘀咕，“不就是比我早認識姐姐幾個月嗎，有什麼了不起。”
…
躺在床上，蘇瓷敷著面膜，在網上給花伶下單了九年義務全部書籍。
先從入門開始學吧！
清早，花伶還在四仰八叉的睡大覺，窗外飄來一陣悅耳的兒歌聲。
“abcdefg……”
居然是幼稚到爆的英文字母表！
花伶打了個哈欠，走到窗前，唰地拉開窗戶，看到蘇瓷在花園裡擺弄一個小音箱。
“姐姐，你這……該不會是給我準備的吧！”花伶揉了揉睏倦的眼睛。
蘇瓷抬頭朝他看了過來，“是啊！先從幼兒園的知識開始學！”
花伶沒忍住笑出聲，在床上打滾，肩膀微顫，笑得放肆而囂張，“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他笑夠了，才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姐姐，我在你眼裡究竟有多沒文化啊？最基本的我還是知道一點的！”
蘇瓷關掉兒歌，饒有興趣問，“那你知道些什麼？”
花伶拉了拉散開的領口，掰著手指如數家珍，“高數，線代，機率論，略懂一點……”
高數，線性代數，機率論？
這不是大學的知識嗎？
蘇瓷狐疑：“你不是沒念過書？”
白色的窗下長滿了薔薇花，少年站在窗前，墨黑的長髮柔軟地垂在肩頭，眸底淌著璀璨的光。
花伶彎下腰，胳膊肘撐在窗臺上，低著眼看她，“我唱戲那會兒，劇團裡有個大爺，經常把他兒子不用的書拿給我，我偶爾翻兩下，這麼厚的一摞書，我全都看完了！”
他比了一個一米的高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