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嚴悅緩緩直起身,一手按著她的肩,盯著她明豔的小臉,捏著她的下巴,“別招我。”
“招了我的後果,你自己負責。”
…
當晚,雨夜朦朧,蘇瓷做了一個夢。
噩夢。
夢裡,嚴悅開啟他那盛滿鋒利刀具的手術箱,如變態殺人狂一般,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著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蠱惑——
“撩了我,就是我嚴家的媳婦兒,這輩子都別想跑。”
“不,我絕不結婚!”
“不結?”幽藍色的光線中,嚴悅英俊的面容詭異而滲人,拿出薄薄的手術刀,握著她的腳,“那我就挑斷你的腳筋,看你往哪跑。”
一道霹靂閃電驟然照亮室內,蘇瓷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臥槽!嚇死我了……”
蘇瓷顫巍巍摸了摸自己的腳,還好,腳還在。
後半夜,重新睡了過去。第二天下午,接到了警察局那邊的電話。
“蘇小姐,爆你輪胎的人抓住了。”
蘇瓷騎著摩托往警察局趕,到了地點,看到了一個賊眉鼠眼、氣質猥瑣的二流子。
“就是他?”
“是的,我們調取了監控,不到半天就抓到了人。”警察說。
蘇瓷圍著他轉了一圈,“你為什麼扎我輪胎?”
二流子怒道,“老子仇富!憑什麼你開一千萬的車子!老子只能騎電動車!”
民警嚴厲道:“仇富是你報復社會的理由?拘留十五天,去交一下罰款吧!”
蘇瓷支著下巴,冷覷著這個社會最底層的青年,漠然問,“你和楚汐什麼關係?”
那青年卻是一愣,“楚汐?什麼楚汐,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