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客廳里拉拉扯扯,虛掩的門忽然無聲地被推了一段,劃出一道扇形弧線。
蘇瓷和紀嶼雙雙朝門口看了過去。
陸子墨一席黑色家居服,手裡提著一瓶茅臺,墨髮鬆軟垂在額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倆。
蘇瓷瞠目結舌:“……狗子?”
紀嶼握著她手腕的手指放了下去,嗓音淡淡,“還真是稀客。你怎麼來了?”
陸子墨關上門,削薄的唇吐出冷淡的話音,“身為鄰居,來關心一下紀總的手術恢復得怎麼樣了。”
蘇瓷看看紀嶼,又看看陸子墨。
“你倆是鄰居?”
陸子墨冷笑著反問,“開著車從我門口路過,居然是來看別的男人的?”
蘇瓷:“呃……”
他倆還真是鄰居啊!
雖然知道陸子墨和紀嶼在桃花峪都有房產……
但為啥要選這麼近啊!!
蘇瓷小聲嘀咕,“上次你不是在城西住著嗎?”
陸子墨眼皮一掀:“就不許我狡兔三窟了?”
蘇瓷杏眼圓瞪:“你咋還罵自己呢!狗砸!”
紀嶼:“……”
看到陸子墨手裡的茅臺,蘇瓷眼皮一跳。
她沒看錯的話,這瓶茅臺是法國博覽會上獲得大獎的,拍出一瓶890萬的汗帝茅臺!
外包裝像極了帝王的玉璽,極具收藏價值。
“陸子墨,你不會讓紀嶼喝這個吧!人家剛做了手術!”
陸子墨這才看清了他隨手拿的是什麼酒,表情鎮定地放在桌上。
看老婆是真,探病是假,他哪有那麼好心關心紀嶼的身體。
“喝不喝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