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看著面色緋紅的小謝謝,笑吟吟沒說話。
謝憫剛洗了澡,身上那股好聞的森林花香氣息更濃郁。
他拿著白毛巾走過來,撒嬌問:“姐姐,我是不是你最在乎的人?”
“當然是了。”蘇瓷接過毛巾,溫柔地揉著謝憫溼潤的頭髮。
她答得輕聲細語,一點都不猶豫的。
女人的話怎麼能輕易當真呢?
謝憫臉上透著不滿,試圖扒開她的手,眼睫毛卻溼漉漉的,表情不忿。
“你身邊的漂亮弟弟那麼多,又不缺我一個。”
聽出了謝弟弟話裡的潛臺詞,蘇瓷眼底的笑意加深。
謝憫沉默了一會兒,頭埋在她肩窩,含含糊糊道:“你不要理外面那些野男人好不好?”
“為什麼呀?”蘇瓷嗓子裡滾著低笑。
謝憫小聲咕噥,“他們沒一個真心,都是圖你的錢!”
蘇瓷再也忍不住,在沙發上笑得縮成一團。
“姐姐……你取笑我?”謝憫瞪圓了眼睛。
蘇瓷笑夠了,才捏捏他敏感的耳垂,“小謝謝說的對,野草哪有家草香?”
彆扭的少年又羞又惱地站起來,回到臥室關上門,隔著門板嚷嚷:“蘇瓷!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嘖嘖嘖,居然喊我名字?”
蘇瓷玩味地盯著緊閉的門。
通宵看了一整晚球賽,後半夜太困,她直接裹著毯子在沙發上睡著了。
隔了一個晚上,威脅再也不要理她的少年殷勤地起來做早餐,廚房裡飄出了五音不全的歌聲。
“姐姐,起來吃飯了!”
蘇瓷按了按落枕的脖子,掀開毯子,猛然意識到什麼,摸了摸眼睛。
“我去!我沒卸妝就這麼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