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胡欣然還想攔，但被厲逍一個眼神壓住。
老頭子跟陸北昂算徹底裂了吧，所以他算是得逞了？
厲逍看著陸北昂身邊那布娃娃一樣被隨意牽走的乖巧身影，心頭沒有一絲快意，反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小修？”
厲逍喊了眼神發直的厲子修一直。
他沒有回答，小包子臉皺成一團，半晌，嘆了口氣。
“爸爸，顏顏不會回來了對不對？”
厲逍楞了一下，揉了揉厲子修的發頂。
厲子修下意識的摸了下心口的位置。
那個人，不會回來了。
所以這裡的空洞，是不是也……永遠不會填滿了。
……
風吹在身上，有些涼。
走出大宅已經許久，腳步慢了下來。
許顏下意識抱了抱手臂，覺得有點冷。
下一秒，溫暖的外套便披在了她身上。
“北昂，剛剛……我……是不是闖禍了？”許顏這會兒忽然慫了，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自己沒說那番話，陸北昂就不會走得那麼直截了當，這父子倆也不會這麼沒有退路。
她小心翼翼的望著陸北昂，見陸北昂的神情很冷淡，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沒有情緒。
剛剛也是，好像沒有任何觸動的跡象。
果然，她是幫倒忙了吧……
許顏低下頭，默默的開始自責。
“許顏，我很高興。”
陸北昂忽然伸出長臂，將許顏摟在了懷裡。
溫暖的胸膛，清晰的心跳聲。
此刻，陸北昂開口，聲音並非外面表現的那樣冷硬，反而溫柔極了。
許顏感覺到，陸北昂抱著她，身體有些顫抖，而且是從來沒有過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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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生怕失去。
她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許顏僵了一下，伸手回抱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