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顏道,“教育不敢說,只是給你普及一下知識。在我們國家,你所說的髮廊做雞,是觸犯法律的。你話語中透露出的鼓勵性,更是違背道德,性質惡劣。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都不該勸或引導任何人從事這類違法活動。
我看你剛才隨隨便便就說出了這種話,可見你只是覺得這種職業丟人,而並不是真的意識到其危險性與危害性。這個社會之所以還有這麼多不和諧因素,就是因為你這種人。況且對於那些真正的失足少女,我們所要做的也絕不是奚落,而該是切實的挽救。”
陳冉被許顏說的一愣一愣的,這個女人不是個幼師嗎?怎麼還政治老師附體起來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陳冉憋了半天,都沒憋出怎麼反駁。
而許顏這邊,居然還沒說完,繼續道,“你所說的去我們學校宣揚我的事蹟,老實講我是一點都不怕的,因為那些事情我沒做過,你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證據。就算你真空口說服了一些人,但那隻能叫造謠,誹謗。
依據我國法律,按照你所對我造成的影響和損傷,我是可以向你追究責任的,你將付出巨大代價。你剛剛說的聲聲震耳,那麼我也可以把話撂這兒,那些事情你儘管去做,法院的傳票不三天內傳到你家裡算我輸!”
陳冉忽然有些腿肚子發軟,“你……”
想往後退,結果一屁股坐在了某位男同學腿上。
陳冉回頭一看,只見那不到三十的男人卻早早謝了頂,肥頭大耳,臉上都是油,還酒糟鼻,小眼睛看著她,臉上掛著很是猥瑣的笑,一開口,還有口臭,“嘿嘿,陳冉,你沒事吧。”
陳冉被許顏的話噎的呼吸都不順暢。
此刻,更是像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
“嘔——”
陳冉捂著嘴,狼狽的衝出了房間,衝去洗手間。
許顏輕輕鬆鬆打完一場勝仗,低頭理了理褶皺的衣襬,慢條斯理的坐下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然而屋內的其他人卻活生生圍觀完了一場精彩大戲。
“許顏可以啊,這口才這氣場不當主持人去可惜了。”
“你別說還真行,不是說她跟唐大少爺關係匪淺嘛。”
“呸,你個臭嘴說什麼呢,沒聽見剛才許顏說造謠誹謗要負責任的嘛,應該說,人家是跟唐氏娛樂關係好。”
“要真是那樣的,許顏這人脈挺硬的,就算比不上顏池,那也是咱們這裡混的好的了。”
“你一說顏池我想起來了,最開始說許顏與唐大少爺關係不正經的,不就是顏池嗎,還說的信誓旦旦的,可剛才陳冉挨懟,這顏池什麼聲兒也沒出啊,到底怎麼回事?”
“這還不明白,女人間的爭鬥唄,顏池看不慣許顏,又不想自己沾邊,所以就挑了陳冉這麼個玩意兒。可怕啊,現實版的宮鬥劇。”
……
房間總共這麼大,顏池還坐在最中間,哪怕周人再壓低聲音,她也能聽到許多竊竊私語。顏池的臉色非常難看,可又不得不故作無事。但最終,還是忍無可忍,藉著去洗手間的藉口遠離開這個風暴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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