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出這句話的女人滿臉通紅,十分惱怒,但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她只覺得陸北昂實在是太沒救了。
然而,陸北昂的打臉才剛剛開始。
他眯了眯眼,在人群中找到另外兩個言辭振振的人,雙眸掀起薄薄的冷光。
“剛剛說我太年輕的那位伯父,您剛剛的話我有點沒聽清,您是說您閱人無數是嗎?很抱歉,我恐怕要糾正你。
你口中這位不知道在哪個高中上學的所謂小小年紀的人,她已經高中畢業七年多了,現在的主要職業是我的太太,副業是老師。
而你所說的誠心實意為了我好的那位姚家小姐,在明知我已婚的情況下,還言辭曖昧,行為做作,目的是什麼很明顯。哦對了,引用剛才那位先生的話,這叫做,‘事實是顯而易見的’
關於吐血的事情,我又可以立馬叫來專業人士,讓他們當眾驗一下,姚小姐口中所謂的,溺水導致氣管和肺部受傷論,究竟是事實,還是謊言,是不是如我猜測的,是在蓄意謀取他人同情。”
姚佳夢聞言,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慌亂地道,“不要,不要讓人來驗。”
雖然這麼說,已經相當於承認了自己在說謊,但如果專業人士來,當場驗證,當場戳穿,到時候她只會比現在更難堪。
姚佳夢的眼裡含著淚,然而此時,已經再沒有人對她有所同情。甚至連那個救她上來的保安,也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離她遠了好幾步。
“姚家小姐,我們好意好意的幫你,你……你怎麼能撒謊騙我們呢。”
“唉,姚家這丫頭,實在太不懂事了,居然耍了我們所有人,真不知道家裡是怎麼教養的。”
被點名的中年大叔和說第一句話的那位小夥子,面上掛不住,為自己辯解道。
然而周圍人看著他們倆,仍然忍不住發出了嗤笑聲。眾人都在慶幸,剛剛沒有像他們幾個人一樣,站出來說話,這打臉打的多疼啊。
“你們……”兩個人見剛剛還跟自己站在同一條隊伍的人們,轉眼就站到上帝視角,對他們發出了嘲諷,感嘆真是人性涼薄,同時也理解了剛剛許顏的心情。
然而陸北昂想要做的,卻遠不止這種程度。雖然大家已經認清了姚佳夢的真面目,但姚佳夢聲稱許顏推了她,這事兒可還沒解決呢。
也許,在場眾人已經都不在意這件事了,畢竟對“受害者”都已經沒有了同情,又怎會責怪“加害者”呢。
但他說了,有他在,就決不允許任何人往許顏身上潑髒水。
敢動他的人,就該做好被狠狠反噬的準備。
陸北昂臉上劃過駭人的冷冽,道,“演戲說謊的事情說清楚了,現在,我們再來說說你害人和陷害的事。”
姚佳夢背後一凜,感受到深深的寒意,眼珠轉向一邊,矢口否認道,“什麼害人和陷害,我不知道。”
陸北昂看著姚佳夢裝傻的樣子,嘴角一抹冰冷的弧度。
姚佳夢糾纏他,但他念在她是女人,覺得打擊她是欺負人,勝之不武,所以從未想過把事情做得太絕。奈何姚佳夢自己作死,既然如此,他也無需留什麼情面。
這些事,姚佳夢當初既然敢做,就該想好承擔一切的後果。
陸北昂道,“你最開始說,許顏推了你,可讓大家看看,許顏體重有多重,你體重又是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