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後一句話，陸北昂瞬間黑了臉，祁睿趕緊捂住嘴，不讓自己再胡說八道，半晌，卻還是忍不住道，“你真的還放不下啊？”
陸北昂喝了口酒，沉默半晌，忽然冷笑一聲道，“不過是一場交易，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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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顏在廚房忙碌了好幾個小時，做了整整一桌子陸北昂愛吃的菜，然而等到時針滑過十二點，飯菜涼透了，也沒等到人回家。
怎麼說也算新婚之夜，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許顏眼神有些黯然，卻也不敢抱怨什麼。就在她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卻被推開了。
“你回來了？”許顏一臉驚喜，上前幫陸北昂換拖鞋，同時溫柔道，“是不是加班了呀，餓不餓，我做了很多菜，給你熱一熱吧，你要是不愛吃剩菜我也可以重新給你做，你覺得……唔唔……”
話還沒說完，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許顏聞到很重的酒味，睜眼便看到陸北昂泛著血絲的眼睛。
陸北昂喝酒有個特點，就是不管喝的有多醉，看上去也清醒地跟正常人一樣，說話走路，不會有半點走形，臉上也沒有太大痕跡，只是眼睛會發紅。
“陸北昂你醉……嗯……”許顏想說話，陸北昂卻霸道的扼住她的下巴，不許她掙扎，不由分說的脫著她的衣服，將她扯進臥室，壓倒在床上。
旖旎的春景漸漸鋪開，曖昧的氣息佈滿了整個房間。
做到中途，陸北昂忽然抬起頭定定的凝視著許顏，伸手緩緩撫摸她的臉，略過那雙水光瀲灩勾人魂魄的眼睛，“許顏，劉正今天有沒有跟你講，他是怎麼被我提拔上來的？”
許顏在陸北昂身下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哭腔道，“沒……沒有。”
陸北昂於是在她耳邊徐徐道，“在劉正之前，我有個女秘書，臉蛋漂亮，學歷更漂亮，聰明得力，乖巧懂事，我很器重她。後來，她卻投靠了我的敵人，背叛我，反過來算計我陷害我，猜猜看，最後我把她怎麼樣了？”
許顏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咬著嘴唇不肯吭聲，陸北昂卻掐住她的下巴，逼著她開口，逼她看著他，認真地往下聽。
“後來，她就在上班途中意外出了車禍。”說到“意外”兩個字的時候，陸北昂的表情有些微妙，“萬幸，她沒死，只是毀容了而已，不過對於一個曾經萬眾矚目的美女來說，這應該比死還難受吧。後來，我讓人銷掉了她的戶口。”
“銷……戶口……”只有死人才會被銷掉戶口！
陸北昂笑了起來，只是這笑意並不達眼底，他語氣難得溫柔，像是給孩子講童話故事似的，“戶口都沒有了，身份證自然就沒用了，學籍、工作檔案……一切都沒了，無論從前有多麼驕傲的學歷，多麼精彩的背景，現在也廢了，沒有企業會聘用這樣的員工。後來，我聽說她為了活下去，只能撿廢品和乞討為生。”
許顏臉上已經失掉血色，顫抖著嘴唇，“你毀了她。”
“對，我毀了她。”陸北昂撩起許顏的一縷頭髮，輕聲道，“我也可以毀了你。”
宛如低咒的聲音，牢牢刻入許顏腦海，看到她露出深深的懼色，陸北昂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然後，加重了身下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許顏被從睡夢中活生生搖醒，一睜眼，就看到陸北昂一身衣冠楚楚站在床前，西裝革履整整齊齊，笑容平靜矜貴宛若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