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神子也想不到他會這麼說,不過,赤神子想到,他既然敢在我面前顯露他要符合對付俞百川的意圖,那麼他必定有所持,否則絕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在我面前顯露。
穆婉兒此刻還在暗中計較,如何能夠在這二人手底下把人救出。
此刻,只聽到曲靖生又說道:“只是之前俞百川不是說過,讓我們不要動她,你還記得吧。”
赤神子說道:“這是剛發生的事情,我到當然記得。不過,這有什麼關係,我們之間有話直說好了。”赤神子嘴裡說的好話,心想,你們在這裡內鬥好了,關我什麼事,已經打算無論他什麼要求,自己都搪塞過去,我才不管你們的死活呢,再者,你們如果兩敗俱傷,我說不定可以借你們的地方東山再起。
曲靖生說道:“這丫頭也是峨嵋派的,你想想,為什麼俞百川捉了這麼多人,偏偏要放了她。”
赤神子說道:“你是說……”
曲靖生說道:“俞百川肯定和這丫頭有什麼關係,說不定還是他的女兒也說不定。”
話還沒說完,穆婉兒此刻終於出手了,穆婉兒橫劍當前使出一招五菱掛劍,劍法本該渾圓無方,無所拘束,輕靈迅捷,而這一招正好與其相反,而且似乎劍招本身全是破綻,穆婉兒身法快捷無方是曲靖生沒有看到來人是誰,只覺得這人武功或許不錯,但劍法最多隻能算的三流,使用控鶴功前推,擒龍功後拉,而且兩種掌力互相牽引。
穆婉兒一劍之中劍勢突變,劍招之中居然有著極強的反激之力,這股反擊之力居然把曲靖生的掌力一份化為五份,之後穆婉兒使用隔物傳功的功夫,挪移牽引,將曲靖生的掌力陰對陰,陽對陽,最後那一道直接被穆婉兒引了回去。
本來這一招是將對方勁力引開,再趁機迎擊對方的,但這幾天穆婉兒和風天正在一起,對於風天正現在的武功她看不清,但是他們之中的每一句交談,穆婉兒也深深地印在心裡。
這一招中的變化是穆婉兒在同風天正在一起時剛剛從風天正的武學之中領悟到的,其中的奧妙乃是武學中的上乘運力之法,因此這一招是任何門派現有的招式中都不具備,穆婉兒這一使出來,縱然曲靖生有所防備,也要吃大虧,更何況這次曲靖生乃是大意輕敵。
這一劍直接刺中曲靖生雙肩井穴,但這個曲靖生也是了得,一看來勢不好,此刻收了輕看之心,趕緊運力直向穆婉兒的咽喉抓去,這是攻敵所必救,如果穆婉兒繼續用劍刺他,那麼穆婉兒的咽喉也會被曲靖生的穿雲指力洞穿。
誰知穆婉兒根本就沒有打算和曲靖生糾纏,這時突然向赤神子攻去,曲靖生沒有了壓制,再次向穆婉兒用出穿雲指,穆婉兒同樣長劍一晃,身體如同旋風一般,赤神子赤煞神功雖然還在,到只剩下三成,可他的功力還在,赤神子謹守門戶,穆婉兒一時間也傷不了他。
赤神子心想,這可不是擂臺比武要單打獨鬥,我只要守住一招半式,曲靖生就能追來,到時候看你又如何去做。
哪知道,穆婉兒的長劍看似凌厲無方,可是真正用出來居然沒有絲毫勁力,穆婉兒此刻長劍一投,用的是長天一劍,居然把赤神子刺傷。
然後穆婉兒扔了長劍,抓起來袁霜月就跑,穆婉兒的輕功比這二人強得太多,這一奮力一躍,便脫出了二人的圍困,這二人更是被此時才明白過來,穆婉兒此次過來並不是對付他們二人,而是為了救走袁霜月。
此刻他們二人皆是出手可是居然連穆婉兒一招都對付不了,心中不免暗暗生恨。
此時把穆婉兒挾著袁霜月,一口氣跑出了數里之外,但是隻覺得氣喘吁吁,幾乎就像揹著千斤巨石一般。
穆婉兒心道:“我幾時變得如此不濟了,怎麼不過走了些許路程就變得如此不堪。”
她還想要向前走去,突然胸口發悶,此刻才覺察到不對,她才運功療傷。
這種情況她也是沒有想到的,原來她之前中了葉明徹的毒,雖然已經驅散,而且在風天正的幫助之下已經漸漸地恢復。
但剛剛穆婉兒和曲靖生動手的時候,曲靖生使用了穿雲指,穿雲指有著七重指力乃是陰勁,穆婉兒的功力本來不會受到影響,可是她之前所受的傷雖然算得上恢復了,可是經脈卻並沒有完全癒合,此刻最怕的就是再受到陰勁的侵蝕。
因為受到了穿雲指的影響導致穆婉兒體內每次一提氣就會受到阻滯,這股陰勁已經隨著穆婉兒的奔跑在她的體內擴散開來。
穆婉兒靜坐了一會兒,稍微好了一些,可是要完全恢復正常也需要七天的時間。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竟然是葉明徹,穆婉兒知道,就算不施加暗算,葉明徹的武功比她還要高得多,葉明徹此時來到這裡對她來說絕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