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兇獸的血是不是本來就有毒?”果兒突然起了這個話題。
“這也說不準那。”風仙草點頭,“不過,我想應該沒有,不然那麼皮糙肉厚幹什麼,被人家戳一下,破皮出血直接把對方給毒死不就好了。”
紅葵點頭贊同風仙草的觀點:“我贊同。”
果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此時自己的手心有些癢,她很想觸碰下那個傷口,看看到底是熱的還是冷的。
“不過,她的鼻涕很具有攻擊性啊。”風仙草意味深長地說道。
“滾燙。”果兒頓時說出這兩個詞,她欣喜了起來,“那不就說明,兇獸體內的血液應該也帶著燙度嘛。”
“鼻涕都燙成那樣,那體內溫度定然很高。”
風仙草聽了後有些稀奇地嘆息:“嘶…………可是我貼著它的身體也沒覺得有多少燙度。”
“可能是皮太厚。”紅葵瞬間想到了這個。
“手好癢。”果兒終於按耐不住說道:“好想摸摸看。”
“別,我先來。”風仙草頓時大義凌然地阻擋果兒的伸手,她非常快速地對著兇獸的傷口一探。
“嘶!”
她迅速撤手,一臉驚訝道:“真得是滾燙。”
果兒頓時控制不住探了過去,她也很快撤手,一臉的嚴肅,“竟然不燙,等等,這情景怎麼這麼眼熟。”
“當然眼熟了,昨天才遇到過。”紅葵隨即道:“那個生死牌突然冒煙渾身滾燙,你也是沒有感覺到燙度。”
“你來試試。”風仙草不信邪地招呼紅葵上手。
紅葵於是輕輕一探,頓時皺眉收回:“很燙。”
果兒瞬間沉默,她心中不停唸叨生死牌,生……死……牌。
她頓時眼神晶亮地看向兇獸的屍體,因為,這牌子瞬間閃現在她的腦域!就這麼唸叨地出來了。
我該怎麼做?
果兒頓時對著生死牌在腦中大問,引的周邊靈力們稀奇地交頭接耳檢視情況。
首當其衝的便是紫靈力們了,它們一直佔據果兒的上半臉處,離這大腦最近。
……
沒有提示顯現……果兒有些沮喪。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了向上的提空,原來是風仙草又把她拎到了自己的肩頭。
風仙草很快走到還在一一巡視飛行兇獸的麻仙草那處,她拍了拍麻仙草的肩膀,“怎麼樣?”
麻仙草於是側頭看向風仙草:“就那樣。”
“哈?”風仙草有些稀奇地看著麻仙草,這種時候竟然還會調侃自己,“看樣子是死了,不然,你哪還有心思調侃我。”
“沒錯,反正沒了氣息。”麻仙草走到最後一隻飛行兇獸說道。
“就是這隻,它剛才真的有動。”果兒這會提醒了下。
話完,這兇獸竟然睜開了雙眼,嚇得近在眼前的麻仙草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眼見對方沒有攻擊之勢,這才如同螃蟹般橫走到前方風仙草的身旁。
“有點哀求的意思。”風仙草研究了好久這才嘟囔道。
“最近很有長進啊,竟然能看出哀求。”麻仙草頓時讚歎。
“這不是明擺的嗎?你看它都眼淚汪汪了。”風仙草隨即指著飛行兇獸的眼睛。
紅葵察覺了動靜,隨即走來匯合,麻仙草見紅葵過來,於是招手讓她站在自己身邊,紅葵頓時開心地跑了過來,很快站定到麻仙草的身旁。
“怎麼辦?看著可憐。”風仙草唏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