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些紈絝子弟公子哥們,平時都是靠別人伺候的,真打起來,能有幾個能打的?
平時那都是靠著財力把別人唬住,如今這田震看來也不是一個缺錢的主,所以司徒陽也不傻,他知道這麼貿然對田震動手,肯定不是明智之舉,甚至還有可能節外生枝。
而在這裡,這麼多人看著的情況下,要是這田震真不是什麼好得罪的人物,司徒陽還真不得不留一手。
所以,對他來說,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換個收拾田震的方式。
而這個方式,他已經想到了,那就是,賽車!
賽車!
一向作為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遊戲,對於窮人,別說是賽車了,就連一輛車都很難搞得到手。
而司徒陽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方式,自然還有另外的意圖。
首先,賽車是一定要有車的,雖然此時他也不敢肯定田震到底有沒有車,但是他只要敢答應,到時候就必須拿出車來。
其次,賽車也是一件極其考驗技術的事情,新手對陣老手,幾乎沒有任何勝算可言,而除此之外,最為重要的是,山道賽車,誰也說不準,中途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司徒陽想要對田震動手,想搞什麼小動作,也可以在中途順勢而為了。
只見司徒陽上前道,“小子,今天我可以放你們兩個走,不過,你畢竟對我的兩個女人都有動作,我要是不做點什麼,那豈不是我司徒陽成了縮頭烏龜了?”
“既然你說你手上的這些車鑰匙都是你的,那麼後天,你要是有種的話,就上秋黃山上跟我好好的比一場!”
“你要是贏了,無論是張芳,還是周舒怡,以後我司徒陽絕不會再過問她們的事情,也絕不會再找你的茬兒!”
“反之,如果這場比賽我贏了,你輸了,那麼你小子就得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我道歉,同時,跟周舒怡與張芳劃清關係。”
一言既出,周圍的那些小弟們紛紛嘲諷起來。
“嘖嘖,我估計就這小子這縮頭烏龜的性格,是不敢跟我們大哥比一場了!”
“哼,我估計這小子現在心裡都嚇破膽了,你瞧他,連話都不敢說了,不過也正常,畢竟稍微瞭解一下我們大哥的,都知道我們大哥可是好撐江北市車神的!別說是這個小子了,就連賽車協會的人都不敢跟我們大哥跑呢!”
“哈哈哈哈,小子,你要是怕了,就直接認輸,沒那個本事,就別招惹不該惹的女人!”
....
很快,周圍的嘲弄聲越來越大,話也說的越來越難以入耳。
終於,就連周舒怡也忍不住了。
“司徒陽!你到底還有完沒完?我早就說了,我跟你沒關係!我也你喜歡你,更不是你的什麼女人,你離我遠一點好嗎?”
周舒怡說完,便要拉著田震離開。
可是她發現田震的手很僵硬,沒有要抬腳的意思。
“靠女人出頭,你到底有沒有種啊?是個男人,就跟我比一場好嗎?”
司徒陽知道以田震這樣的身形,是肯定不會碰賽車的,所以此刻他知道田震肯定不可能應戰。
可越是這樣,他就要越是大聲的問。
一來可以激將田震,二來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當著眾人的面,好好的羞辱田震。
尤其是當著周舒怡的面。
他要讓周舒怡知道,田震是個懦夫。
就在這時,田虎也終於忍無可忍了。
“司徒陽,你神氣個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經常玩賽車嗎?你用自己擅長的靈異跟我哥比,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做法很小人嗎?”
“小人?哦,對,賽車可不是小孩子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