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侄女對他厭惡起來,那對這小子來說,不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情嗎?”
“而對於這種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來說,或許來硬的,他們不一定怕,可您要是來一招美人計,挑撥離間,這件事情不就這麼迎刃而解了嗎?”
張燕話音剛落,周元明似乎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說的好啊,燕燕,你快,你快繼續說下去。”
只見張燕徐徐道,“依我看,您只需要找一個漂亮的侄女,想想辦法與這田震產生一點關係,然後再對這小子投懷送抱,到時候這小子肯定經受不住這樣的誘惑,您就可以順便安排一個機會,屆時,只要讓您侄女看到了這小子與那女人之間的醜事,恐怕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對他們來說,殺傷力最大的可不是您女兒這樣型別的,反而是我們這種上了一點年紀,風韻無窮的,老總,您也是從那個年齡段過來的人,您說我說的對嗎?”
張燕話音剛落,周元明興奮的直接站了起來。
只見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道,“好啊,燕燕,你提的這個主意好啊,這小子跟我侄女在一個學校讀書,不如這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跟我說,只要這件事情成功了,咱們公司副總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謝謝老闆!”
說完,周元明煩惱得到解決,此時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獸慾,很快,辦公室裡便傳來了一陣靡靡之音。
....
與此同時。
這一邊,田震跟田虎在收拾了鄧弘輝之後,心中可謂是也出了一大口惡氣,兄弟拿此時都痛快無比,於是便索性在路邊找了個館子一起喝酒。
一邊吃著,田虎還是忍不住提起了周元明來。
“哥,我總覺得咱們還是得收拾掉周元明這個罪魁禍首才行!不然以老狐狸的脾氣,只怕是只不準會在背後給我們倆挖什麼坑!”
田震喝了一口酒,然後眉頭微皺道,“周元明,我當然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不論怎麼說,他也是周舒怡的父親。”
“我要是真的對周元明動手了,那周舒怡怎麼辦呢?”
“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周舒怡徹底認清周元明的面孔,讓周舒怡對周元明徹底寒心,只有這樣,我才能名正言順的替周舒怡教訓這老混蛋!”
田震緩緩說道。
實際上,田虎所說的,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不過眼下週舒怡對周元明還尚存一絲希望,這畢竟是人家的親生父親,又不是路邊撿來的,所以田震自制現在無論這周元明怎麼做作,他也不好直接動手。
“可是,怕就怕這周元明要是在背後再想出什麼詭計來,或者是冷不丁的對咱們出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田虎還是有些擔心道。
聞言,田震還是搖了搖頭。
“倒是不用如此杞人憂天,我們剛才收拾了那鄧弘亮,恐怕此時的鄧大少爺,已經去找周元明的麻煩了,一來讓他們倆狗咬狗,二來也讓周元明知道我們的厲害,給他一個震懾,表明我們不是沒有這個能力收拾他,只是不想對他動手罷了!”
“再加上此前周元明此前對我們動的兩次手,都已經被我們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所以我估計,一時半會兒,這周元明應該是不敢對我們動手了。”
聞言,田虎也只好點了點頭。
“行了,你也別想那麼多了,來!喝酒!”
田震舉起酒杯道。
“好!”
....
第二天一早。
話說田震正躺在被窩裡呢,突然間,電話的鈴聲將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