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一個算得上成功的,卻主動熄滅神火。神火不是權柄、不是神格領域,也不是神國神座,熄滅了,也就殞落了!
神祗的其它力量都可以繼承,唯有神火不可能繼承,神火不熄神祗不滅。
“魔法之神怎麼樣,我不是很關心,你的情況能和歐斯彭所說的印證嗎?”曾理握著黃馨的右手。
“若我理解沒錯的話,‘神性生物與神無關’講的是那些還不懂得尋找道路、踐行道路的;‘鎖’指的就是道路,而且必須是自洽成系統的道路,‘鑰匙’指代的所謂光輝就是信仰了。”黃馨做起了翻譯工作,不過準確度如何,她自己也沒譜。
“神的輝光因神而明呢?”歐斯彭顯得比曾理更急切。
“這一句,我感到有疑議,就我所感受的,神祗誕生於信仰之中,輝光指代信仰的話,應當是神因輝光而明吧?”
很顯然,黃馨與博卡布的觀點存在差異,這或許與他們各自選擇的道路不同有關。
在黃馨的認知中,她所堅持的理想不是她所提出的,也不是由她發揚光大的,她只是一個繼承者,自願踐行,同時因為整個世界的變化,有了她挺身而出的現實需求,如果在這裡的不是她,而是任何一位有著共同追求、共同理想的同志,想必結果都是一般無二的!
所以要論信仰的話,自己應當是一個符號,是理想的縮影,而並非那個叫做“黃馨”的人或者神是理想。
就連艾歐關於封神的解釋,都講到了,神性生物最初聚集領域,形成雛形,開始獲得收攏信仰的權能,是因為神性生物成為了那個領域、那條道路的具體形象。
具體形象,這樣的稱謂讓黃馨很自然地聯想到了《道德經》,開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非常名”。
道是沒有具體形象的,凡物當然可以講、可以論,但只要形成了有具體含義的,無論是詞彙還是影象,那就已經不再是“道”了,頂多就是“道”的一部分而已。
但是若沒有這明確的一部分,凡物無法理解,無法崇信,他們只能望而生嘆,如此情況,當然不存在什麼信仰。
所以神祗需要成為明確的一部分,以此收取信仰,強大自身。
也因此,由於那被明確的一部分的不同,才有了神祗間強弱的分別,權柄的不
對此,戚遠應當最有發言權,先後正面對抗兩名上古憎惡,對祂們之間的強弱比較,真是太明確了!
相對於星際探索丙型,宇宙格鬥傳送術的十數萬公裡跨越區間,不但跨越距離短,而且中間傳送過程的時間差也短!
正常情況下,稍注意,都不可能察覺到如星際探索丙型跨越十光年所光臨的怪異空間。
但是在埃蓋馬尼的褐紅色撲擊下,戚遠的感知領域準確地捕捉到了傳送過程的那一瞬間。
冷汗隨著突破號再次出現在宇宙中,而浸透了全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