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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需不需要被泰坦記住?
想必是無所謂要,也無所謂不要的。
只有地球上的人,才會因為理所應當的將地球視作了私有物,而對於他人的贊譽和毀謗、銘記和窺視感到喜或不喜。
有願意相信無法抵抗的危險即將來臨,從而選擇離開的人,就有實在舍掉私産,寧願相信所謂危險都是無稽之談的人。
這是曾理的看法,對那些以各種理由留下的人,他是沒什麼好感的。
過他說服了黃馨。
“我從未想過自己可以永遠保護誰。”黃馨獲得了難得的私人時間,最近一年來,她和曾理夫妻間單獨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加起來可能都超不過三十個小時。
值得慶幸的是,她當年看對了人,不論在曾理心底,是她比科學知識更重要還是後者比她更關緊,至少在她自己都無法盡到做妻子的義務的時候,曾理依舊毫無條件地支援她,這就足夠了。
“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黃馨的眉角此時是極柔和的,一種沒有力氣了的柔,是她僅僅在面前這個人身邊時,才會流露的情緒,特別是世界融合以後。
曾理輕輕呼氣,沒有插話,他知道自己的勸說必然是無效的,但“說”本身,似乎就是一個儀式,願意離開的人都已經安排地好好的,只等一艘又一艘好似太空堡壘的航天器製造好,大家按次序上船,各自承擔本職工作,就能奔向或許更好的未來。
可是黃馨並不滿足於此,她是決意留到最後的。
“歌詞多好啊,可是曲子不好聽,所以年輕時候的我是不愛它的。”黃馨似能體會曾理的無奈,對他微笑:“直到現如今,我才理會得它的詞之所以好,是因為真,它的曲之所以不好,還是因為真。”
“你能明白的吧?真話難美,真曲難和。這和咱們選擇的道路有什麼不同呢?”
曾理點頭,不論倆人有多少不同意見,關於人生的道路,認識確實是相似的,不論是到大自然中尋找真實知識的自然科學,還是到人類本身中尋找真實的社會科學,不真都不
而求真,是除非你以坎坷為美好、以痛苦為和順,否則路上所遇,總會令人意氣難平的。
所以這條路上的人少,少到令那些沒有走在這條路上的人,認為它就是虛幻的,也沒有人可能走上去,一切宣稱自己走在那裡的人,都是騙子!
如此情形下,兩個追求相同的人,能夠相遇相守,也屬莫大的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