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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惡,夢蛹!你們的老生常談,誰知道是不是危言聳聽?”
安靜沒有維持多久,桌子對面的人拿起了最有力、最常用的理由!
夢蛹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觸的,憎惡衍生體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對抗的,連對抗的本領都沒有,理所當然就獲得不了相關的人物卡提示。
而軍隊總是把群眾保護的太好了,新歷這近七年來,所謂的怪物、憎惡,留給人們的印象已經淡薄到了了無幾!
曾經直面危險的人們畢竟是少數,他們年複一年地喋喋不休,只想告訴所有人一個敵人的存在,但始終沒有真正現身於人前的敵人,並不會使所有人相信。
天才與戰士的世界,平凡者無法共享!
地精大法師猛地轉頭看向黃馨,他像是無法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奇談怪論,拖著月球現身了無數次的夢蛹,竟然被人看不起?
“我有點明白,當年戚遠為什麼說每個人都不一樣了!”歐斯彭以手撫額,整個人靠在了椅子上。
對面的戴眼鏡男子依舊在大張大闔地發表自己的言論:“聽聽,現在又變出來一個和那什麼夢蛹同級的東西,這是看所謂的夢蛹已經騙不到多少人了,準備再立一個名目?”
黃馨笑得很不屑,這樣的人再多,她們都不可能放任憎惡隨意做為,還有更多的人值得用生命去守護!
至少,之前夢蛹為了大洋洲的謀劃而現身時,全世界各地共同出手的史詩職業者們不是假的,一直牽制著夢蛹的自然之神歐拜亥不是假的。
還有那些反噬了夢蛹的信仰源頭,別人無法發覺,但黃馨是感知得十分清楚的,那些成為信仰源頭的人或許不包括對面的蠢貨,但是他們散佈在整個地球上!
“關於這個問題,我們不需要和你辯論,事實俱在,不會因為某些人的膽怯,不敢面對而消失!”黃馨這次連站都懶得站起來了:“更何況,任何危險,也是我們和軍隊的戰士去面對的,從沒有要求你為之流一滴汗,淌一滴血!”
黃馨的話音剛落,既是軍委成員又是常委的尚國華十分冷靜地發言道:“新歷七年十五個月以來,犧牲在對抗憎惡的戰鬥中的戰士和群眾,超過了一千九百萬,失蹤和不為人知的戰鬥中的犧牲者,無法計數。”
尚國華是碩果僅存的老一輩,當年韓奐那一屆的領導班子已經凋零殆盡,世界融合後高強度的工作,迅速破壞了人類的身體。
雙手血管曝凸的老人,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你今天能夠安安穩穩坐在這裡,質疑憎惡和夢蛹的存在,就是這些犧牲者的榮譽!”
老人是黃馨她們這邊唯一的一階戰鬥職業者,身體健康情況一直令人擔憂,但是他根本放心不下年輕人,也就沒有像俞兆明、韓奐他們那樣,選擇退休榮養。
坐在尚國華旁邊的人連忙站起來,攙扶著他重新坐下,並且輕聲安慰老人,以免他情緒太過激動。
桌子對面的眼鏡男子一臉醬紅,吭吭哧哧地說不出話,他們可沒有什麼全域性統計的數字,可以隨時拿出來說事,一旦辯論起來,空口白牙才是主流。
黃馨有些擔憂尚國華,與身旁的人低聲交談幾句,取得一致之後,站起來道:“此次是擴大會議,與會人員還沒有到齊,今天暫時討論到這裡,休會一日,等到所有地方代表全部到達,再對提議進行表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