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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有一座碑,新建不久,看起來一點都不華麗,就是簡簡單單的四方立柱,前面是一塊總要加寬的題壁。
曾經被一眾遊戲愛好者們暢想的化石為泥和化泥為石,級數太高,學習難度也不小,三個月過去了,能用出來的人依舊非常少,用法術解決建築還停留在想象中。
但是基本的衣食都可以用法術解決,人們不再需要絕大多數生産工作,修建建築物成了最後的消耗人力的手段。
於是在“改善了居住條件”之後,紀念碑成了理所當然的建築物,組成社會的人們並沒有因為一點點力量而全部變成惡棍,毫無道德的人畢竟是少數。
一行四人採了一大捧鮮花,由顧溱抱在胸前。
碑體本身的空間有限,刻不上太多名字,這才有了那道不斷加寬的題壁。
這裡有兩位工作人員看守,他們主要是為新來的“烈士”刻碑勒石。
他們都是頭發花白的老人,曾經端著刻字的飯碗,直到墓地經營者大多提供電腦刻碑的服務之後,他們回到鄉村中的老家,繼續堅持那看不到希望的行業,不成為“雕刻藝術家”,早晚徹底沒有營生。
現如今,僅存的電腦不會再被用來刻碑了,遷到城裡集中居住的手藝人又有了發光發熱的機會,但是他們日複一日在這裡等待,卻始終高興不起來。
“說名字吧。”老人彎腰拿起鑿子和小錘,一旁的紅顏料暫時不用拿。
另一位老人則從身側的大包裡摸索出來筆記本。
這本筆記用紙細心地包了書皮,書皮上用黑色記號筆寫了一個大大的二百七十一。
“你們跟他說完名字,可以把大略的事跡登記到我這裡,等到將來,或許你們會回來找。”老人一邊說,一邊帶上老花鏡,右手中指和食指夾著筆,認真地一頁一頁翻開筆記本。
於是曾理低低地複述黃馨發來的資訊,一連兩個小時過去,“趙豐實”三個字,端端正正地成了新的一列的排頭兵。
“您二位需要點什麼嗎?”崔萌萌低聲詢問老人。
老人們仰頭擠擠眼,然後自嘲著說:“有那種‘莓子’的話,就送我們老哥兒倆兩顆吧,人老了也沒用,學不會新東西。”
“怎麼會呢,您二位的手藝真的棒!”崔萌萌一邊說,一邊施展神莓術,她的動作行雲流水,片刻間就造出了十顆神莓。
老人連聲阻止:“夠了,夠了!就我們哥兒倆,吃不掉都浪費了。”
神莓的儲存時間不長,最多三天,而一個人一天只需要吃一顆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