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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我為何逃出來,為何要離開錦衣玉食是不是?”楚漩的目光一直在地上的藥草上。
曾玄沒有開口,楚漩又自顧自地說道:“很簡單,在那裡生活沒有了希望,人總是想要逃的,逃到一個有希望,想要活下去的地方。”
“為何……”曾玄猶豫。
“因為我愛上了那個人,那個不能給我任何希望的人。”沉默了許久,楚漩忽然說道。
這句話瞬間刺痛了曾玄的心。
曾玄愣愣地看著楚漩恬靜的側臉,心像被一根小針一下又一下地刺進去,又痛又麻。
是啊,這麼美好的人,肯定在心裡也會有鐘情的人,我到底在想什麼呢?
“很可笑吧?大戶人家裡哪會有什麼情情愛愛的?而我只是他眾多侍妾的其中一個,還是最不得寵的那一個,我居然還在奢求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真是可笑極了。”
楚漩苦笑道,並沒有發現曾玄的異常。
“他心存天下,怎麼會把兒女情長放在心裡?而我居然還在苦苦奢求,看不清現實,你說,這樣的我還怎麼看到希望?”
越說下去,楚漩深埋在心底的情意都翻湧了出來,讓楚漩苦得心頭發疼。
說了好一會兒,楚漩才猛地回過神發現身旁還有一個人,嚇了一跳,連忙深吸一口氣,自覺失態:“抱歉,我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你……你就當做沒有聽到吧。”
曾玄卻忽然伸出手握住楚漩的手腕,眼睛裡閃過一絲毅然,但嘴唇動了動,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心裡想的意思,“你……你沒事吧?”
楚漩一驚,聽到曾玄這句話時,愣了愣,搖頭:“沒事,我既然已經逃出來了,就不會再對以前的事耿耿於懷了。”
說完,低頭擺弄地上的藥材,沒有再說話。
一旁的曾玄卻十分懊惱,後悔自己沒有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但同時也慶幸沒有說出來,在剛剛那一瞬間,曾玄竟然想要把楚漩留下來。
留在自己身邊。
但是他不敢。
她的心又不可能在自己身上,怎麼可能會留在自己身邊?
一直到了傍晚,楚漩才回了房,走路一瘸一拐的,看得曾玄眼睛一熱,那麼美好的人,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呢?
又過了幾日,曾玄在醫館裡問診,碧溪在一旁打雜,剛剛送走一位腹瀉的病患,碧溪卻眼尖地望見不遠處走來的幾個人,心中一跳,連忙低聲對曾玄道:“有麻煩上門了,我先回避,帶著夫人藏起來,您若是不能阻擋那幾個人,就馬上脫身自保吧。”
說完,碧溪徑直走到後院,曾玄還沒有理解碧溪的意思,碧溪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曾玄往門外一看,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幾個侍衛,心裡也一咯噔,明白了這幾個侍衛一定是來尋楚漩和碧溪兩個人的。
幾個侍衛走進醫館裡,望進破舊的醫館裡只有曾玄一個人,面無表情地上前問道:“這幾日有沒有兩個女子經過此路?”
“兩個女子?”曾玄裝作疑惑的樣子,“鄙人這裡是醫館,平時看病的人有不少,鄙人可能記不住了,請問幾位官爺是哪裡的人?要尋的是誰?”
侍衛沒有察覺到曾玄扯謊,對視了一眼,為首的侍衛開口:“我們是安王府的人,雖然你說記不住,但咱們還是要照例搜查你這個醫館。”
聽了這話的曾玄卻嚇了一跳。
安王府?!